第65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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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双重人格吧,”巴麻美不擅长猜谜,“大概,就是丈夫跑了受了委屈,所以精神上受了刺激,一会儿这样一会儿哪样的,但心底埋藏的是对丈夫的怨恨。”

“是个很大胆的猜想呢麻美,我既没有证据支持你的猜想,也没有证据否定你的猜想,这位漂亮又亲切的小姐,可有兴致与我一起去解开谜团。”

“乐意之至,唐璜先生。”

用了一天来修整和观察其他的游戏参赛者后,唐璜与巴麻美动身前往渡船街404号,第戎法师协会的监视仍在,不过他们竭力不让自己的存在感被察觉出来。唐璜拷问监视者的事情多半是被他们发现了,见识了大法师的手段后,这些菜鸡也都安静下来,不敢直接的表示排斥之一,只是他们的隐藏太多拙劣,就连巴麻美的猴版探测雷达都能发现他们的生命体征。

渡船街从未有如此热闹的时刻,这条街道原本位于富人区的边界,环境清幽,是个老头老太太们静养的好地方,这些老人发现自己生儿育女一辈子,高产赛母猪后并没有换来“养儿防老”的安全感,反而那些不成器的孩子们为了他们给自己留下的一点年金还在撕逼(@高老头)。

现在,这些老头老太太陆陆续续的死掉,空下的住宅也没人试图修整或者让新人住进去,于是渡船街便渐渐的成为“灵魂摆渡之街”,真正变成了一片幽静之地,据说那里满是死灵,连法师都不愿意靠近......直到1778年,菲尔米亚妮夫人搬进来为止,才让渡船街有了些许生机。

而现在,渡船街因为夫人的游戏彻底被炒热了,每一天都有挑战者踏入住宅,不消片刻就狼狈的从住宅里逃出来,显然是游戏失败了,但他们究竟付出了什么代价却没有人愿意说,法师强行解读记忆的结果是一片厚厚的马赛克。

即便如此,卡迪央家的宝物依然吸引了作死力max的冒险者,唐璜没等多久就排到了入口的位置,领到了随机分配的、属于他的三个问题——

是什么每天在白昼里死去,却在夜晚重新诞生?

是什么犹如火焰般燃烧,但当你死去,它就会变得冰冷?

让你燃起烈火的冰块是什么?

这三个问题提出,想必你们也知道我是拿什么作品魔改了《菲尔米亚妮夫人》,小说原本是巴尔扎克在几天之内完成的一个短篇,最初发表在一八三二年二月十九日《巴黎杂志》上;同年十月收入《新哲理故事集》;一八三五年收入《十九世纪风俗研究》;在一八四二年菲讷版《人间喜剧》第一卷中,正式归入“私人生活场景”。

故事非常简单:男主角舔狗的亲戚错愕的发现男主角把祖产变卖,全都送给了菲尔米亚妮夫人,自己窝在公寓里穷困潦倒,那位亲戚于是找上门,一边打听菲尔米亚妮夫人的人品,最后找到他侄子舔狗得到了真相。因为被舔狗舔的很舒服,所以死了丈夫的菲尔米亚妮夫人就嫁给了舔狗,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摘掉了舔狗的帽子。

综上,这是篇不折不扣的爽文,以男主角的父亲视角来看:劳资把你家搞得家破人亡,劳资的儿子还在你家女儿的身体上开始加速啊哈哈哈哈。

第五十三章 菲尔米亚妮夫人(3)

“是什么每天在白昼里死去,却在夜晚重新诞生?是什么犹如火焰般燃烧,但当你死去,它就会变得冰冷?让你燃起烈火的冰块是什么?”

在领到了三个问题后,巴麻美一边走着一边念叨着这三个问题,皱起眉头苦苦思索着。在404号住宅的内部,幻书、空间扩充法术和其他杂七杂八的玩意把住宅变成了巨大的迷宫,而且还是带随机沟的那种。

“总感觉这三个问题问的模棱两可,有不止一个答案。”巴麻美抬起头看向唐璜,“比如说第一个问题,月亮、星辰、露水都符合标准,第二个的话暂且不明,第三个明显是可燃冰吧,或者去吃火锅的时候那种固体酒精也符合标准。

该不会,模棱两可的问题就是主办方故意提出来的吧,这样他们就能充分的行使解释权,正大光明的赖账。”

“不哦,至少分配给我们的问题是有标准答案的。”唐璜揉了揉巴麻美的脑袋说:“这三个问题的典故出自《图兰朵》,三个问题的答案分别是希望、热血与图兰朵。

《图兰朵》是一个西方人流传的东方故事,你可以从中窥见文化差异与隔阂而产生的奇妙误会。这个故事很简单,元朝有个叫做图兰朵的公主,因为祖上罗玉玲曾被鞑靼人掳走,下令如果有男人能猜出她给出的三个谜语,她就嫁给他,否则就处死。三年来,已经有许多心里没数的倒霉蛋被处决。

流亡中国的鞑靼人王子卡拉富与他的父亲帖木儿、侍女柳儿一起目睹了图兰朵公主亲自监斩处决波斯王子的场景。卡拉富爱上了图兰朵公主,不顾父亲、侍女与朝中三位大臣的劝阻,前去挑战并解开了谜题,不料公主耍赖根本不愿意嫁给他。

于是,卡拉富给公主出了一道题,如果她能在天明前知晓他的真名,他不但不娶公主,反而自愿奉上性命。图兰朵公主对卡拉富的父亲与侍女严刑拷打,但心爱着王子的柳儿以自杀成就王子的愿望,图兰朵公主有所触动,而卡拉富则用强吻融化了她冰冷的内心,并告知了对方他的真名。

公主并未处死卡拉富,反而昭告天下与王子结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今夜无人入睡》你应该听说过,它就是卡拉富给公主出题,而公主焦急解题的那个夜晚。”

“柳儿很可怜也很伟大啊,”巴麻美感叹道,“为了所爱之人牺牲了自己,就像《夜莺与玫瑰》里那只牺牲了自己的夜莺。”

“不,麻美,牺牲是文学作品里的常有之事,只是有些角色不懂得牺牲者的价值,也不值得奉献所带来的意义,他们只关心他自己。而身为观剧者的你,该关心的是更本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