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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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俩都是面粉商人高里奥的女儿,高里奥溺爱她们到了愚蠢的地步,结婚的时候,每人都配送了五十万法郎,可是没出两年,高里奥的好女儿与好女婿们就把他赶出家门,好像他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样。

即便高里奥住进来公寓,他的两个好女人仍然惦记着他父亲的钱,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跑来找父亲要钱,大女儿迷上了一个赌徒,她管高里奥要钱的理由是替情妇还债,小女儿痴迷德·玛赛,这个年轻人平步青云,已经是政坛的一颗新星,王上两位机要秘书里的一位,纽沁根夫人相信他能带着自己真正踏入上流社会的社交圈。

但德·玛赛只是看中她的美貌和她玩玩,顺便拿她的钱去为自己的前途铺路,并没有帮她的意思,他们差不多也要分手了,但小女儿依然要管父亲要钱,她要找下一个能帮助进入上层圈子的男人。

两个姐妹之间彼此互相看不顺眼,姐姐生的高大丰满,不是平胸保王党喜欢的审美,所以她嫉妒妹妹娇小纤细的身材,而妹妹呢,做着被称为xx伯爵夫人的梦,对姐姐也很是嫉妒,所以两姐妹都把彼此视为仇敌,不大说话了。

阿娜塔琪亚(雷斯托伯爵夫人的闺名)讨厌我表弟,那么讨厌阿娜塔琪亚的但斐娜(纽沁根男爵夫人的闺名)就会对我的表弟产生一些好感。”

说到这里,鲍赛昂子爵夫人冷笑一声说道:“她们都是荒淫无耻的货色,对自己的父亲都能如此残酷,那么受到别人同等的对待,应该不至于招至良心的谴责,所以我才让我的表弟去追纽沁根男爵夫人,我和他说如果能踏进我的圈子,和我说上一两句话,这个女人能跪在地上把她家到我家沿途的灰尘舔的干干净净。”

这时候,仆人端上来两杯饮料,是白姬永恒朱红,她打扮成女仆的模样侍立在女主人身边。对于这个特立独行的塔之魔女,唐璜与鲍赛昂子爵夫人都忽略了,端起饮料润润嗓子,平复内心的燥热后接着说话。

“想必那个年轻人很受震动吧。”

“是啊,原本高高在上的存在本质竟然是一条条母狗,幻想与现实落差之大,的确够单纯的年轻人惊讶一会儿了。而后,他醒了过来,尝试正视现实,我对他说‘你可以对纽沁根银行夫人说有办法把她弄得我的舞会里,但我不会主动和她说话,最多只聊四五句,这样她就会对你万分感激,因为她的愿望与虚荣心满足了’,而后,你随便和她玩玩就是。”

“他怎么回答?”

“他傻傻的问我‘可以吗’,我回答‘放手去做吧,先生,你只要征服了但斐娜,上流社会就对你打开了门,和但斐娜处于同一个等级的贵族妇女会千方百计来和你说话,把你抢过去,你这支股票转眼之间就暴涨无数倍,只是,你是借了我的姓氏,成功之后请把它清清白白的还给我。’”

“他答应了?”

“不,他打断了我的话,问我‘夫人,你需要一个为你扛炸药包的人吗?’,我笑了笑问‘那又怎样’,他拍了拍他的胸膛,然后我们都笑了起来。我的表弟还是个天真的孩子,他自觉受了我的恩惠,便要为我效劳,可他还不知道,跻身上流社会的诀窍就是忘恩负义。

我的表弟呢,他现在在犹豫究竟是追求纽沁根夫人还是和他同公寓的泰伊番小姐,他说他只会爱一个,因为纽沁根夫人不掌握家里的财政大权,也可以说是被丈夫紧紧攥在手里的可怜虫,我的表弟就算征服她,说不定还要倒贴一笔钱呢,”

“原来是这样。”唐璜点点头,“正好,我在之前安布雷拉俱乐部说要和有钱的财阀合伙做生意的事,今天我拜访了红灯区巨富赛查·皮罗托,他太天真,太和善,不是吃人血馒头的好盟友,所以我决定试着拉拢另一个,还记得兰斯主教塔列朗说的话吗?”

“你要通过接触纽沁根夫人来与纽沁根银行取得联系?”

“嗯,原本我想着让那位夫人对我言听计从,从而和纽沁根男爵谈谈合作事项,不过现在嘛,”唐璜耸耸肩,“他是你表弟的猎物,我就不好抢夺了,毕竟我是个拉斯蒂涅(拉斯蒂涅·德·维里埃),他也是个拉斯蒂涅(欧也纳·德·拉斯蒂涅),他想要什么,我给他就是。不过作为代替,我想见见你的表弟。”

鲍赛昂子爵夫人的舞会在三天之后,唐璜决定先帮助加鲁什摆脱伏脱冷,同时也帮助那位拉斯蒂涅先生摆脱选择难题——毕竟从加鲁什与高老头的情报来看,蛊惑拉斯蒂涅追求维多莉·泰伊番,自己去做掉维多莉的哥哥以便让维多莉继承家产的就是伏脱冷。

只要解决伏脱冷,以拉斯蒂涅的胆量就不可能完成伏脱冷给他的计划,他只能全心全意的去追求的纽沁根银行夫人......成为唐璜与纽沁根男爵合作的代理人。

吃人血馒头从来都是一种讲究的行为,最高明的境界莫过于你把整个国家许许多多的人逼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你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他面前,给予虚伪且嘲讽的救济时,那些受害者说不定会感激你的好,发誓为你肝脑涂地。

唐璜不会亲自出面去吃这口馒头,他要找到一位代理人,一位远坂本泽马去背上这个世界所有的锅,替他挨骂。拉斯蒂涅就是一个出色的代理人,他很穷,渴望富贵,并且单纯无知便于控制。

他的仆人们,除却伪装成他的模样而制造“不在巴黎”印象的傲慢之路西法,六位炼狱七姐妹、六位谢丝塔姐妹兵已经把伏盖公寓层层监控起来,这里是巴黎郊区,没什么大能能发现灵体存在的家具们,被监视的重点人物伏脱冷本人似乎也没有察觉,他每天外出和他的帮派分子见面,详情都被跟踪者记录下来,整理汇报给唐璜。

其中,与伏脱冷有所牵扯的另一件事引起了唐璜的注意,那就是秘密警察在伏盖公寓里竟然有一位线人,他们定期接头汇报伏脱冷的事情。看起来,伏脱冷以前做的买卖可不止不干净那么简单,能让秘密警察盯上的没一个善茬。

即便唐璜不出手,秘密警察也会逮捕伏脱冷,但秘密警察似乎在放长线钓大鱼,所以唐璜要出手干涉这个计划,而介入的道具就是加鲁什。

伏脱冷对谋杀维多莉的哥哥还没有死心,在把加鲁什压制在公寓内后,他又和同党谋划如何杀死那位和父亲一样无耻的、对妹妹的死活漠不关心的兄长。

在时针对准罗马数字XI,而分针与秒针俱在XII上的时候,六道金色的箭从六个方向射出,钻入下水道里,几秒之后又从井盖的孔中钻出,瞬间洞穿了六个目标的心脏,他们被无形的力量包裹,拖入阴影当中,仿佛不曾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