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易十四晚年的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里,他虽然使得波旁家族取得了西班牙的王位,而代价是法西永不合并,不止是英国人,所有欧洲大国都不会乐意见到法西合并,这对所有势力都是一个威胁。
如果说英国人应对北美殖民地的叛乱只出三分力的话,那么应对欧洲事务,特别是法国这个老冤家一定会出十二分的力,在上次双方正式交战的七年战争里,老皮特为首的鹰派甚至设想过要把法国的殖民地赶尽杀绝,让它永远被困在欧洲大陆。
“你没有去啊。”唐璜说。
“无聊死了,他们的灵魂太过低劣,根本没兴趣和他们说话。”雪华绮晶撇撇嘴,“而且,我的‘好妈妈’也告诉我,有了婚约的女孩子尽量待在家里不要走动,真是的,这个国家的道德准则真是奇怪,未成年的女孩、成年已经有了婚约的女孩受到各种束缚,社会舆论对她们十分严厉,而嫁人之后,她们就可以大摇大摆的外出,做自己想做的事。”
“是啊,不理解,正如我不理解为什么巴黎的丈夫地位如此低下,明明身居高位,活的却像舔狗......我想起来一无所有的塞里齐伯爵,不知道他变性之后在意大利过的好不好。”
“我才不管他过的好不好呢,主人,我们结婚吧,你给我戒指,或者我给你戒指也行。”雪华绮晶摇着唐璜的胳膊撒娇,“现在禁足的日子快烦死我了。”
当然,蔷薇少女也只是说说,她早已经为唐璜戴上了戒指,用煽情的舌吻确定了他们之间的契约,这比结婚意义更重大。
“对了,剑女人呢?几次来都没看到她。”
“萝克珊一直在潜伏执行任务,等我发出命令就结果掉泰伊番父子的性命,菲蕾丝在帮她。”
“哦,是银行那件事啊,最近在完成(老师)留给我的课题,没怎么留心这边。”
在维多莉刚刚回到巴黎,穷酸的伏盖公寓让她生出惆怅感,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她感觉自己以前竟然活的.....如此糟糕,丢弃了自己的财富,丢弃了自己的责任,然后什么都没做到,浑浑噩噩的度过人生,不知哪一天会死在公寓里,而后被人遗忘了。
“安洁莉娜小姐说的不错,神明钟爱自强不息的人,祂重视信徒的幸福多过他们的信仰,而后,成功才是祂给予信徒的奖赏,期待信徒们能够承担起属于自己的责任。”
在用脑内美化过的教义给自己鼓励打气后,维多莉感觉自己仍然称不上健康的身体里涌出勇气,她无视了公寓里人诧异的目光吗,快步走进房间里,准备为了自己的人生做点什么......而后又变得愁眉苦脸起来。
事情的关键就在于她的父兄侵吞了她的财富,由于她当初的不作为,能帮助她的人已经被打压清洗掉,远离了巴黎,而那些精英律师们或者公证人都站在银行家那一边,因为银行家有钱,而公证人或者律师都是看钱上菜的职业。
维多莉清楚光是宗教、家族爱或者讲道理是无法说服她的家人的,现在心态转变了之后,她就觉得家人不再是希望,而是障碍甚至是敌人,他们拿了本该属于她的东西胡作非为,甚至用她的财富对她,这让她非常不爽。
嗯,今天就祈祷他们喝水被呛到好了。前银行家小姐想。
如果萝克珊能听到维多莉的祈祷,一定会笑出声,遭了大罪的人祈祷施暴者喝水被呛到,而与施暴者们无冤无仇的人只因为利益就能把他们送到地狱里去。
十月之后,天气转冷,当皎月向大地投下清幽的光芒时,负责警戒的菲蕾丝点了点头。在一阵光芒里,萝克珊变成通缉榜上有名的邪教徒外形,那名邪教徒在一个星期前进入巴黎,不久之后便在秘密警察的监控下失去了踪影——
那位邪教徒自然是被萝克珊干掉了,女大剑伪装成侍女敲门,邪教徒有所防备,却不料萝克珊的手贴在门上,把邪教徒与大门一起洞穿,之后,一场大火把证据烧得干干净净,正好,那位邪教徒正是个纵火犯,崇拜一位玩火的邪神,倒是死得其所。
现在,萝克珊披上邪教徒的马甲,一束流光闪过,她一剑杀死了四个护卫,而菲蕾丝的风温柔的包裹住尸体,保证一切都在静谧里进行。
从尸体上搜出的识别码帮助萝克珊欺骗防护结界,混进银行家的家里,不巧的是,在家的只有泰伊番男爵,在结果掉他的性命后,萝克珊布置了邪教徒的黑弥撒仪式。
就算有人从蛛丝马迹里察觉到事情不对,但有唐璜在,凡人们任何企图回溯时空的举动都会招致可悲的下场,而可悲的下场又会作为邪教徒所为的又一力证。
“解决了老的,小的大约在外面鬼混。”
萝克珊再度变化了面容,变成了小泰伊番包养的其中一位情妇,当她换好了衣服,带着冷笑的面容变得楚楚可怜起来,尽管是深秋,她还是坦露了她的手臂与胸前的肌肤。
至于那身衣服的主人,已经和她的情报一样变成了女大剑的养料。那位被包养的情妇原本是一位演员,娱乐圈的人本来就不干净,比起艺术,还是她们柔软的身体妩媚的表情在男人眼里更有价值,更能养活自己。
在萝克珊找上她的时候,那位演员差不多已经被小泰伊番放弃了,巴黎的花花公子们逢场作戏,总是见一个爱一个,不管当初说了多少甜言蜜语,总会迅速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