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那一秒变得格外漫长,艾迪安看清了追逐着他的红点的真面目:是袭击他的女人汇聚在指尖的光点,因为速度太快,让他只看得清红色的闪光。
诗神闭上了眼睛,他的护甲已经变成了0,心脏挨上一针必死无疑……一秒,两秒,想象里的痛苦死亡没有来劲,艾迪安迟疑的睁开眼睛,发现那猩红的闪光停在他胸前,黄色的缎带牢牢固定住了女人的环节,让对方的指尖无法再前进一厘米。
唐璜越过了露出劫后余生表情的诗神,抓住袭击者的手腕,后者立刻消失不见,巴麻美神色如常跟在唐璜后面,艾迪安却忘不了魔法少女那诡异的缎带与腕力。
很快,在租下的旅馆房间里,唐璜把袭击者从异度空间拉了回来,后者倒在床上,被巴麻美的缎带捆住手脚,尤其是一双美丽又危险的手被捆了个严严实实,上面还流动着封印的符文。
袭击者是个身材丰满高挑的年轻姑娘,巴麻美在搜身的过程里发现对方戴了人皮面具,揭下来之后看到惊为天人的美人正对自己怒目而视。
“得罪了。”
男人面对美人会心慈手软,女人看到美人却是毫不留情,这个大洋马与她还有维内托凑在一起,胸围刚好可以凑成一个等差数列。
现在,轮到魔法少女体会嫉妒别人身材的感觉了。
进行了一轮彻底的搜身之后,巴麻美没有得到什么值得在意的情报,似乎对方是一时起兴来暗杀艾迪安,当她把自己的结论告诉门外等候的两个男人的时候,艾迪安的表情非常精彩。
“见鬼,我可不相信我遇到了女精神病或者随机杀人事件。”
在两个男人进门的瞬间,女人发出一声尖叫,她浑身颤抖着,好像两个男人是什么吃人的妖魔一样。
“艾迪安,这妞还不错,我见过的法国女人里比她漂亮的不超过十个……”唐璜松开了领结,“今天,我们正好结拜为异父异母的兄弟了。”
这下子把俘虏吓的更加不清,她翻着白眼几乎要晕了过去,当然大法师不可能那么做,因为在这女人身上,他看到了舔斗士的痕迹。
一个面容姣美的大洋马应该是做被舔的那一方才对,怎么会沦落到成为舔斗士?
“艾迪安,这是你的脑残粉吗?”唐璜问。
“不是!”刚才两个大打出手的人此刻异口同声的回答。
就在艾迪安准备说什么的时候,旅馆的伙计过来通知客人,有位蒙着面纱的漂亮小姐过来找“外省的诗神”,有了之前的教训,艾迪安事先给自己叠了十八次甲,把自己武装到了脸接炮弹的程度才跟随着伙计下来。
“去吧,”唐璜对巴麻美吩咐道:“如果情况不对就以武力介入。”
巴麻美点点头,金色的马尾在胸口跳跃着,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楼梯口处,唐璜则回到房间,关上门,发觉俘虏正死死盯着他。
“刚才我听到有个蒙面纱的漂亮小姐去找那个娘炮小白脸诗人?”俘虏开口问道。
“是,拜你所赐,我的同伴是以当烈士的心情去见对方的。”
“这可不行啊,绝对不能让那两个人见面……啊!”
俘虏疯狂挣扎了起来,唐璜毫不客气在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女人疼的眼角流出泪花,她艰难的扭过身子,看着唐璜说:“我爸爸都没打过我!”
“啪!”
“可恶,卑贱的男人!”
“亲爱的女士,请你心里有点逼数,现在你是我的阶下囚,如果你读不懂形势,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信不信我用你臀部玩太鼓达人或者弹一首《克罗地亚狂想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