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对他来说,于絮尔就是于絮尔,他不会舔于絮尔以外的女人。”
“专一是舔狗为数不多的优点,但也他们更加可悲。”唐璜说。
“对我们来说,人类的悲剧就是人间喜剧本身,”莱特舔舔嘴唇,猫一样的舌头濡湿了嘴唇,“对人类来说,悲剧就是悲剧,所以潘多拉发了疯,我只是稍稍刺激她一下,她就对于絮尔与萨维尼安由爱生恨。
于是,潘多拉顺理成章的派人去追杀逃跑的于絮尔,于是顺理成章的,你出现在他们的逃亡线路上,卷入这次早已变质的圣战,你会一层一层解开谜团,来到哈迪斯堡,最终与我面对面。”
“我曾试着看个别冥斗士的过去与未来,但发现他们的岁月被有意模糊了,那时候我就知道肯定是你们这些观战者里的一位下场了,但我没想到是你,我以为应该是奈亚子的,千人千面是她的特长,调皮捣蛋是她的个性,她在实体宇宙各处巡回,传播阿萨托丝那混乱扭曲的信息。”
“她倒是跃跃欲试,不过这乡下的小打小闹实在不符合她的胃口,她在巴黎等着你哟,这一次一定要把在东海吃的瘪在巴黎还出来,她是那么说的。”
“这一次她又用了哪个分身,肿胀之女?血色女王?黑人小哥或者像你一样直接披上剧情人物的马甲?”
“这就不是我关心的了。”莱特坐了起来,跳下椅子,黑色的长发像是蛇一样环绕着她的身体,“我只想要和尤格·索托斯结合,你是祂,也不是祂,我观察了许久,得出的结论是没有外部因素的干涉下,你只会越大堕落,变得不再有趣。”
莱特摊开手掌,中指与食指微微蜷缩着:“你看,现在人家提不起干劲。”
“锁锁美同学,你应该早睡早起,保证进食规律,多喝牛奶和蜂蜜水,先变成大人再说。”唐璜唐璜说:“毕竟,你现在是个碧池系幼女啊,你的魅力在于可爱以及不可亵渎,虽然不是白莲花,但周敦颐的《爱莲说》形容现在的你还蛮合适的——‘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当然,以上全都是客套的场面话,实际上呢,我可不想脑袋被你的肋骨硌到,也不想蹭墙挑战自己的疼痛阈值,所以我们还是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好,距离能够产生美,这样我们在彼此眼里才有吸引力。”
莱特歪着头,她的长发向着重心的方向散开,就像一柄折扇被打开,幼女把葱白的手指放在嘴边,用好奇的语气说道:“但你身边也有幼女系角色啊。”
“我可没碰她们。”
“我懂,我懂,人类风格推卸责任的发言。你也可以狡辩是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是她们怎么怎么的我’之类的话,萝莉控想要控萝莉总能给自己找到理由,所以——”
她把最后一个单词拉的长长的,嗓音带着少女一样甜美的风情,把手背在背后,一步一步来到唐璜身边,脚踝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她抓着唐璜的衣襟,仰起头来,眼中有恐怖的漩涡,音纹在她的双唇间游走,吐出暧昧的话语:“所以为什么,属于你的‘她’不可以是我呢?我可以乖巧、听话做你的好孩子,能满足你的一切希望。”
一道冰锥自地下升起,刺中了幼女的幻影,下一秒,她具现的椅子就被大法师使用的魔乖咒术爆破,唐璜看也不看,一排金色的箭矢覆盖了三点钟的区域。
明明是自己的主场,森之黑山羊的分身却毫无落脚之地,唐璜的攻击甚至她下一步的行动还要快。
几秒的追逐之后,她被堵到了墙角,身上那些黑色的烟雾化为奇形怪状的触手封挡了所有的攻击,房间也活了过来,黑山羊之子们一个接一个的出现,又在唐璜目光所及之处逡巡不前。
唐璜打了个响指,之前他每次攻击里所埋入的符文爆裂,每一个符文都以星辰之间交流的古老语言书写,人类穷尽一生也无法窃取的权能被他粗暴的当做炸弹使用,血肉横飞,房间崩坏,所以碎片都定格在半空里,剧烈的颤抖着,当唐璜举起手臂的时候,它们在他手心里拼合,改变物理形态化为晶莹剔透的剑。
当剑与扫向他的触手碰撞,触手断裂,每一道触手的吸盘里都有一张人脸,最初面容模糊,却在出现在唐璜眼里的时候变成他熟悉的人,他们一起唱着亵渎的歌曲,震碎了唐璜的剑。
“闭嘴。”
声音从房间里消失了,幼女身体下沉,与房间融为一体,唐璜脚下的土地旋即具现黑色的影,化为两只狰狞的爪左右夹住他,把他拖入黑暗中,蠕动的肉块,卷曲的器官,仅仅在高维数学里才能欣赏到的黄金比例在森之黑山羊本体的投影上体现……不过寻常人看到,肯定要享受1d100的SC的喜悦。
不过与森之黑山羊以及她的子嗣们接触并非只有发疯发狂一个下场,有个世界,有个叫沙耶的存在就对人类很是好奇,甚至还谈了一个男朋友,为了男朋友试图制造更多的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