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莫名的,一种恐惧抓住了德·玛赛的心,对唐璜直接出手会招来可怕后果的想法像是闪电一样划过他的意识。
德·玛赛转而挥动手臂,一击就打碎了墙壁企图逃跑,唐璜的护卫巴麻美早已等在那里,魔法少女从天而降,黄色的缎带化为一圈绕一圈逐渐向上且向内收紧的圆环,就此把德·玛赛困在鸟笼里。
路易十六的私人秘书发现自己的武器拿那缎带一点办法都没有,它们柔软的从四面八方分出枝杈,裹住了他的关节和武器,缎带上的魔法符文一闪而逝,那是菲蕾丝在缎带上施法的结果,她加强了巴麻美的缎带的韧性,而同样以意大利来的女公爵参加宴会的女大公,则沉稳的拿手杖点在地面上,三重分别刻着日月星、二十四节气与十二边形内接七角星图案的魔法阵把德·玛赛分别从魔力、活力与神秘中剥离,让他回归了普通人的身份。
终结一击来自艾姬多娜,穿着定制版盔甲的她把一块防暴盾牌砸在了德·玛赛的腰上,俊俏的秘书先生张大嘴巴痛呼,却被巴麻美操纵缎带紧紧封住了嘴巴。
舞会的女主人和国王的私人秘书被捆绑在一起丢在吸烟室里,因为担心男人们抽烟点燃易燃品引发火灾,所以这个房间借助魔法的帮助以金属铸造,如今倒方便改装成了牢房,囚禁房子的主人。
“我需要一个解释。”
在一度混乱之后,各家贵族在护卫们的保护下各自占据着一部分空间,在唐璜出现后把视线转向唐璜,表达了类似的意见。
尽管都想要从唐璜这里要个解释,但要求的解释也不尽相同,两个被抓起来人的家属,比如玛尔丽达头上的老公,头上的绿帽犹如珠穆拉玛峰一般高的西班牙阔佬要求解释为什么抓了他的妻子,而与德·玛赛交好的巴黎浪子们,还有他的前女友们都在质问唐璜为什么抓了德·玛赛,其中以杜莱德夫人(德·玛赛的后妈,不过她不知道她情人是她老公的私生子)最为激烈。
“维里埃先生,就算我是个英国人,也知道德·玛赛先生是国王的私人秘书,而你,一位御前大臣负责国务里魔法相关的部分,并不具备逮捕国王私人秘书的职能,遑论没有命令就伤害他,无论是作业大臣还是作为男人,你都有失风度。”
唐璜摇了摇头,这个可怜的女人以为自己只是在为情人辩护。比起用言语说服她,唐璜更喜欢摆事实讲道理。
正好,巴黎法师协会就像电影里的警察一样,习惯性的晚来一步。带头的法师看到唐璜后打了个招呼,以前唐璜在巴黎警察局轮值的时候和他排过一个班,刚好那一整天都无事发生,所以他们打了一整天超能力扑克,各种出千害得陪读的警察们脸上贴满了纸条。
最后,唐璜也让他的同僚蹭亮的光头上贴满了纸条,这么做也并非完全为了取乐,而是有光头在的地方,持有射击武器的人失败概率会大大增加,因为光头反光影响瞄准(@摸鱼坊主)。
“你来的正好,”唐璜对着光头法师说:“你会血缘追踪魔法吗?”
“会啊,以前我负责婚检,婚检里就把男女双方的修车经验、有没有得性病还有双方血缘上关系如何如何都检查的明明白白。”
当然,检查属于隐私,如果女方房子里死过人,报告里会提到,但报告交给女方保管,至于女方对男方实话实说,或者女方谎称自己是新房,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
同理,男人对女人说自己是处男,究竟是真处男,还是在处男的定义上玩弄文字游戏就不得而知了。
“那就好,”唐璜点点头,“我需要你来追踪德·玛赛的血脉。”
“他可是王上的秘书……”
“那么,以御前大臣的名义,我要指控亨利·德·玛赛与他的亲人乱lun,并愿意为自己的指控承担责任。”
唐璜在这件事上十拿九稳,不仅因为德·玛赛就是男装版玛尔丽达,之前用星神的灵魂碎片控制玛尔丽达的时候,趁着混乱他偷偷问过。
原来,伏脱冷炮制金眼女郎,除了用美色公关天下英雄之外,还给玛尔丽达炮制了一个玩物。因为德·玛赛与玛尔丽达长得太像,以至于金眼女郎也和德·玛赛搞在了一起,德·玛赛又顺势吃掉了玛尔丽达。
金眼女郎消失之后,少了她作为润滑剂,同性恋玛尔丽达看见德·玛赛总提不起兴趣,幸好德·玛赛长得秀美有女装天赋,每次与玛尔丽达幽会的时候,就会浓妆艳抹把自己打扮成风情万种的女郎,害得好几个纯情少男朝思暮想,夜里发电。
既然他们存在实质性的关系,那么唐璜的指控也成立。
唐璜严厉的指责让几个妇人脸色发白,她们的丈夫把妻子揽进怀里提供心理上的保护,同时对唐璜怒目而视。无论是脸色苍白还是怒目而视都是有理由的,只是不像外表想象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