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狗环视一圈，发现没人竞争后满意的点点头。

“其实你编写的报纸作为故事汇还不错，”早苗说：“我下午吃茶点的时候看你编的故事……我是说看你编的新闻挺好的。”

“是新闻！”

“好的，是新闻。”早苗摆了摆手，“那就拜托你继续在报纸上集中报道灵梦的负面消息了。”

金钱能使鬼推磨，如今旧地狱的鬼族星熊勇仪就在早苗神社旁的磨坊打工，算是早苗在现实层面实践了这句话。

同样的，用金钱磨削一个新闻工作者的良心，笼络人间之里最富有学识的老师，奴役散漫又短视的妖怪们，让更正不阿的判官做出对己方有利的判决，煽动佃户们起来他们的主人……

这对早苗来说易如反掌。

灵梦看起来拥有一切，但她是在和幻想乡作对。当早苗决定用金钱作为武器的时候，灵梦就没有胜算。

因为资本的剥削远比土地的剥削更有效率，更复杂，更温柔，更有欺骗性。

因此，小农为了保持高利贷者的厚意，不要报酬地为他做各种各样的工作，而且认为并没有向高利贷者孝敬什么东西。

高利贷者节省了工资的支出，又使农民愈来愈陷入高利贷的罗网里，日益迅速地趋于破灭。

“喂，这话就咱们悄悄说。”

魔理沙四周看了一遍，肯定没有人听见他们的谈话之后，接着低声说，“你相信佃户们不会坏我们的事？”

“嗯？”

“酒馆里那帮口头云革命的倒不怕，在他们嘴上灵梦都被他们拉出去先奸后杀，再奸再杀，生了五十多代孩子了。

可是灵梦还是活的好好的，反手叫来妖怪打断那帮佃户家人的腿，他们也没什么办法。

但是，不是所有的佃户都是精神胜利法的忠实用户，我觉得我们之前援助搞过头了，竟然援助给他们武器。

所以，存不存在一种可能，那帮人里有一个暴躁老哥直接对灵梦发难，直接试图狙杀灵梦……”

“我会护住灵梦的周全，”维内托说，“在我们的得手之前她不能死。”

“而且灵梦一定是追捕凶手，抓住他不可。”魔理沙说。

“如果这件事不交给爱丽丝，维内托，多半是你去调查凶手。

灵梦不会为这事大肆张扬，她会让你们想办法，暗地查访，最后锁定凶手，还有给他武器的那些人。”

“你说得对，”射命丸文说，“据我所知，真的打算反抗博丽灵梦的大约有三十来人，他们应该约好一起造反。”

早苗看向维内托：“这样的话，至少会有好几个人被抓起来关进监牢，枪打出头鸟，佃户中那几个我们用过之后要除掉的人被抓的概率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