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楚那么做的后果,你和刘璐的位置就颠倒了过来,那段虚假的记忆里,刘璐成为犹格索托斯,而你仅仅是个记录异常的普通人的场景就会变为现实。
你真的那么容易放弃自己优越的地位和权能吗?或者,失去了权能之后,你和翅膀们的感情经得起考验吗?”
“我愿意,我相信,我和她们的感情因为权能而起,却非力量所维系。”
我朝黑山羊伸出来了手:“我无法消除末日,正是阿萨托丝导致了我们的存在,消除她就等于消除了我自己,但我可以把她永远的封闭在故事里,时光里,我和刘璐的循环里。
每当她将要醒来的时候,我和刘璐都会交换犹格索托斯这个名字,真实的世界转入幻想,而能够对抗末日的世界转入现实,它并非停滞不前原地转圈圈,而是上升式的,末日在这个循环里会越发强大,同样的,对抗末日的世界也会变得越发强大。
这是个永远没有尽头的螺旋,也是一个在不断进步的螺旋,每一次循环,文明没有倒退,反而在轮回中变得越发强大。
或许,终有一天,能够有什么人深入这种循环,来到我的面前,对我说‘大人,时代变了’,那样噩梦就真的永远结束了。”
“可能吗?”奈亚子说。
我知道奈亚子并不相信这一天的到来,但我可以确定,这个循环的世界模型存在这种可能性,而且,我对这样的世界寄予了希望——
这世界并不美丽,但也因此美丽无比。
第五章 女囚
扪心自问,我并非专一之人,在情感道德上不具备为自己辩护的立场,每晚我的左手边总会变换不同的对象,并因为对象的性格、体型和种族有了不同的体验,而右手边一定是我最熟悉的女孩。
我悄悄从两位可爱的人怀抱里抽出手臂,蹑手蹑脚的起来,我的两位女仆荷露丝与杜洛瓦已经准备好了新一天的穿着。
这是1783年的法国,巴黎20公里外的维里埃堡,从避免了末日的到来,我从幻想乡全身而退后,就返回这里。
因为在这里还有几件事没有了结:其一,在这里停驻的七年间我曾经招揽过一些土著,现在,我把真相以他们能理解极限的程度告诉他们,告诉他们很快我会打开传送门,返回另一个世界,一个叫东海的地方,现在轮到他们做出选择了。
那个如同儿戏一般的安布雷拉俱乐部土著成员大部分留下了,他们的亲人和事业都在这里,某种意义上他们根本就没有选择;
而在那些关系和我更亲密的土著里,加鲁什和他的舔狗兄弟们继续留在巴黎,为了解放女神的事业而奋斗;两位银行家小姐留了下来,刘璐那边重点培养的阿瑟莉也是一样。
娜波莉和爱米丽都选择留在本地,但前者在最后一刻改变了主意,成为我们中的一员。
狂热的信仰着我的安洁莉娜率领大部分信徒都满怀期望的前往神国,那些银纹使者们:云岭、杜洛瓦、威尔玛丽娜、荷露丝也是一样……除了比哀兰特,她终于记起了布里戈,为了她几乎丢掉了性命的男孩。
这是值得祝贺的姻缘,只是如今比哀兰特变成了尸妖,活力无限,为了夫妻幸福着想,我把改善布里戈体质的秘药送给了男方。
其二,这边的世界和另一边并非直接相连,而是通过幻想乡这个中点,所以我需要一些时间,好让麾下专精于此道的大师们加固这个通道,又不至于影响幻想乡的生态。
我深深的清楚,唯有封闭的、过滤掉常识的幻想乡才是妖怪们的乐园,我不准备改变结界的平衡,并顺手带走了风见幽香和古明地恋——
幽香和我待在一起的时间比待在幻想乡的世界还要长,她和几个老朋友告别之后,就预备在我新的天上行宫,也就是移动都市金陵预备挑选一处住址。
说到这个的时候,我不觉莞尔,因为我在图纸上马上要勾画一处住址当做我的住处时,我猛然间发现周围饿狼一般的眼睛盯住我住所周围的地方。
所以,我让她们先行勾画,最后再决定自己主在哪里。谁知道,这也引来了一场麻烦。
“也就是说,最后提督勾画在哪里,离谁的住处比较近,就代表她在他心里比较重要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