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当然不会浪费这个神奇的功能——事实上经过这一晚的开发,她基本将这东西的操控法门给摸了个遍。
但这可就苦了金发少女,仅在躺上床不到10秒钟,阿尔贝蒂娜就用她的变态行径向她证明:她确实不该穿裤袜来玩这种游戏。
普通的游戏她有准备,而且也不是不能承受。可她受不了对方将她裤袜下的那层布料朝旁边拨开,直接顶着一层裤袜的薄纱向她进攻。
那种感觉……必须得承认那种感觉对于一个“才刚刚领略个中滋味且时间不长的少女”而言,实在是有些太刺激了。只是第一波的攻势她都没能抵抗住,很快便在剧烈的冲击和痉挛之中陷入昏厥。
战争持续了大半夜,她的颤抖和羞怯几乎塞满了这其中的分分秒秒。到最后她彻底陷入到一种恍惚状态,甚至低声哀泣着流出泪来,这才激起了阿尔贝蒂娜的怜惜之心,不再“折磨”她,放她在最后一次巅峰的昏厥中逃入梦乡。
清晨,艾门在床上恢复了意识。不等睁眼便感觉身体肌肉发酸发胀,手指握紧都使不上力。
她在床上躺了一会,脑海里渐渐回想起昨天夜里的各种细节。白皙的俏脸逐渐发红,身体也一点点在往被子里缩。
真该死!
她红着脸,拉起被子把头蒙上。
阿尔贝蒂娜……我居然在这种尊严之战中彻底输给了阿尔贝蒂娜!
尤其她居然对我做了那种变态的事情!还强迫我在最后求饶!
真丢脸!
不可原谅!!
她在被窝里脸红、羞怯、自哀自怨了一阵子,这才感觉到被窝里的身躯除了一条裤袜外几乎一丝不挂,被这样闷着已经出了一身细汗。
因为觉得不舒服,她向来是不喜欢穿袜子睡的。这件“残破装备”明显是昨夜战争的“唯一幸存者”,真难得阿尔贝蒂娜愿意放过它,没有让它也彻底阵亡。
不过换一个角度,这好像也从侧面证明了对方的性癖。
“阿尔贝蒂娜可真是个变态……”艾门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一点点把那条裤袜脱下甩开。
“她到底是,到底是多喜欢我穿着这个东西……”
“可能是超越您理解极限的那种喜欢。”
女人的声音突兀响起,把坐在床边准备找衣服穿的少女吓了一跳。
一回头,看到棕发女人推着一辆餐车走进卧房。上面摆着不少餐盘,隔着缝隙都能嗅到肉香。
“我得向您道歉,殿下。”看到少女犹如受惊小鹿般将赤裸的身体缩回被窝,自知理亏的阿尔贝蒂娜只好低头请罪。
“我……我其实没想到最后我会那么疯狂的。这可能是因为我受了一些拟态的影响,我想最后关头我是有些分不清我的存在方式。所以——我要就我犯下的罪孽给殿下道歉。希望您能宽恕我的粗暴和无礼。”
“还知道道歉……”
艾门瞪着她,面色稍缓。
“我现在浑身发软,你先过来喂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