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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夜接下来要做的，当然是满心欢喜却不动声色的，倚靠在岩壁上，然后琢磨着跟菲尔小萝莉探讨如何脱困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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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这个时候，白夜眼珠子转了转，拎着下巴想了想，而后看向了菲尔小萝莉，继续说道，“姑且不管为什么，原先跟我一起掉落下来的是真红，但挖出来以后又变成了你！我现在，就想问一件事情！虚空第零加护，你能做到什么地步？”

“……诶？”

菲尔小姑娘闻言，不由呆呆的愣了愣。

“我的意思是说……！”

看到这小丫头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白夜不禁揉了揉脑袋，似乎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灵坏术式，虚空第零加护！你用出来了以后，能够做到什么地步？达到什么样的程度？能不能直接往上将十几千米的土地直接轰开？！”

“啊、啊……这，那个……呜哇……”

菲尔小萝莉张了张小嘴，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俏脸涨得通红通红的，左看看，右瞧瞧，眼神躲躲闪闪，回答起来。

“……其，其实……菲尔我，听的懂得！我听得懂……您的意思！所以，那个，您实在是没必要……重新复述……”

“那答案呢？”白夜皱了皱眉，接着追问说道。

“那、那个，呜……！”

菲尔小萝莉期期艾艾的，吞吞吐吐的，有些难为情的抬起视线，怯怯的看着白夜，继续回答，“虚空第零加护，是森精种最最尖端、同时也是最最核心的术式！这么高级的术式，我现在根本，就、就不会用！”

白夜：“……”

白夜嘴角抽了抽，登时有些无语了。

果然！不详的预感，成为了现实！

“能换人吗？”

他随后顿了顿，情不自禁的吊起了死鱼眼，忍不住吐槽般的说道，“能把真红·尼尔巴连给换出来吗？”

“……抱、抱歉……真的，对不起！”

菲尔小姑娘露出了泫然欲泣的样子，眼泪汪汪的看着白夜，羞怯的嗓音尽是说不出的腼腆和郁闷，在那里一个劲的道歉。

“……菲、菲尔我也知道……！我什么都做不了！就算，就算有先祖悉心教导了那么久，也还是跟个废物似的……辜负了先祖的期待！然、然后现在，又让您也跟着一起失望了……真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