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春日野悠转头看向音乐教室门,冬马和纱用钥匙打开了音乐教室大门。
见到坐在椅子上的春日野悠,冬马和纱主动问道:“你来多久了?好像从下午第一节课之后,你就没在教室了……”
一边问一边走,冬马最后在钢琴面前的椅子上坐下。
“才过来,之前有事情去了。”春日野悠伸手拿过旁边的吉他,道:“今天还是继续练习吧……剩下的就是稍微琢磨一下新曲目。”
“我已经将新歌曲的旋律写了一段出来。”
“哦?”春日野悠眼睛一亮,他将电吉他放在一旁,走到冬马身前,问道:“你写出来的旋律在什么地方?可不可以哼给我听听?”
“这边。”冬马和纱拿过放在钢琴上的笔记本。
春日野悠翻开来看了一阵,默默轻哼了一段,心里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
冬马和纱奇怪的看着春日野悠,因为这个家伙的表情变化都被他看在眼中。
水润的唇瓣轻启,冬马和纱将耳边的黑色秀发轻轻抚了抚,以平淡的语气问:“你是想给什么意见么?”
“没……”
春日野悠将冬马的笔记本放下。
鬼知道春日野悠此刻的心里面到底有多么古怪。
因为冬马写出来的旋律完全就和‘届不到’极为类似。
要是春日野悠愿意,给冬马稍微说几句,估摸着这首届不到就出来了。
冬马和纱也没有继续追问,她能感觉到,春日野悠分明心中有什么想法,但就是没有说出来。
尽管冬马心中很好奇,可别人不愿意说,那也没有必要一直问。
两人大概排练了十几分钟左右,小木曾雪菜才过来。
身上穿着普通的女子高中生校服,那双马尾轻轻摇曳,洋溢着青春活泼的可爱气息。
“我稍微晚了一点点。”小木曾雪菜微微躬身。
“不用这么客气,小木曾同学,你妈妈恢复的怎么样了?”春日野悠抬头看向她,问。
“恢复的很好,已经出院了。”想到这件事情,小木曾雪菜也不由得满脸感激:“也多亏了春日野同学你的帮助,要不然我妈妈确实很危险……”
“不碍事。人没事就是最好的。”春日野悠笑了一下。
冬马和纱默默听着两人间的交谈,似乎,小木曾同学的妈妈也遭遇了什么异常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