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城舔了舔舌头“今天的晚餐,就吃烤兔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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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
随着一声低喝,日向日差双眼两侧的青筋猛然迸出,目光死死的盯住一处高大的树木。
只见从树后缓缓走出了一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
“好久不见,我愚蠢的弟弟哟。”
日向日足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淡然的看着对方眼角的青筋“你的这对眼睛,在我面前是无效的。”
“兄长!父亲大人一定非常生气吧,作为分家的我本该为了保护宗家而存在,但我……”
日向日差选择离开木叶去砂隐村服役,在日向一族的内部,确确实实引起了极大的纷争。
有的族老认为,日向日差的做法违背了分家的使命,应当受到惩罚,乃至于抹杀。
而也有一些较为开明的族人,尤其是参加过第二次忍界大战的族人,认为日差选择去砂隐村服役,这是为了村子做出的牺牲,提升了日向一族在木叶的地位,不应该受到刁难。
再后来,志村长老亲自出面,与日足日差兄弟的父亲密会长谈了两个小时。
最终日向族长同意了次子的请求。
但日向日差随着旗木朔茂的西遣军出征的时候,日向族长没有到场送行,更勒令不准任何一个族人来送行,这也间接表明了他的态度。
日向日足摇摇头,不去想族中流传的种种流言蜚语,摆出了柔拳的起手式“不必多说了,让我看看你这一年多时间的成长吧,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昨天的笔试中,自己以一分之差落后于日向日差,日向日足的心情是非常微妙的。
由于从小的教育灌输,宗家绝对不能输给分家的理念无可动摇。
哪怕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哪怕他们出生仅仅相隔十五分钟。
但宗家就是宗家,分家就是分家。
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这是日向一族背负的命运!
“作为分家,我没有向你这位日向少主挥拳的理由……”
日向日差的白眼静静的看着兄长,伸手缓缓摘下了忍者护额,露出了额头上青绿的丑陋印记。
“我曾经以为,这笼中鸟的印记是一辈子的枷锁,永远无法超脱,自出生这天起,就如同那流云,摆脱不开风的意志,但是……”
日向日差眼神一凛,认真的将忍者护额重新戴回到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