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林动在随身空间里面取出一双筷子，递给了拘谨的张小凡。

“你给我送了吃的，我也请你吃好吃的。”

硬是把筷子塞给了张小凡，林动拿过了张小凡手中的窝窝头。

窝窝头是穷苦人家的主粮，看上去很尖，上面小，下面大，但是中间是空的，这样蒸起来容易熟，林动将这两个窝窝头拿在手中的时候，但觉捏起来已经极硬，也就直接放在烧烤架上面。

张小凡拿到筷子之后，大胆的在火锅里面夹起来了一块肉，也不顾滚烫，一下就塞到了嘴中，三下两下，就囫囵的咽了下去，嘴角还流有油渍。

“你叫张小凡对吧。”

林动看着张小凡，问道。

不管是从剧情上，还是从其他的角度来看，林动几乎确认了，但是还是要求证一下子的。

原著里面，就是这个时候，张小凡跑到了破庙里面给普智送东西，才有了后续的孽缘。

“对。”

张小凡咽下口中的食物，看着林动。

“你家里几口人？”

林动又问道。

像村子里面的贫苦人家，还是没有计划生育限制的年代，这时候一家七八口人都是常事，独生子女反而是异事。

越是穷，越是生，越是生，越是穷。

子嗣多了有福，这是这年代人们所认为的。

“爹，娘，还有我。”

张小凡看林动询问，也不敢继续吃东西，就眼巴巴的看着林动，有问必答。

“没有了？”

林动很惊异。

“娘说准备给我生个弟弟。”

张小凡又说道：“但是爹说，要把钱留着让我上私塾，惊羽的爹是教书先生，虽然熟，但还是要给钱什么的。”

张小凡，林惊羽，这两个人就是男一号，男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