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开始对诸天万界的征程……

在忽略本质是一缕幻想之后，其实，与现实并无差别，这大概，就是众巫当时所选择的道路吧，人巫割裂的本质在于道路割裂。

“你们妖族……”

李和拖着长音问道，意思很简单，人类这边尚且发生了道路割裂，妖族应该也有才对，整个洪荒的主体脉络，应该就围绕着人、妖、巫三族才对。

明白李和的意思，白娘点了点头，说道：“妖族一直秉承着与伏羲签订的最古契约。”

“幻想尚未降临的时候，龙族便守护着人类。”

“开启洪荒，也是因为帝俊将日夜的权柄交由了烛龙，彻底开放了幻想对世界的干扰，而为了对抗巫族在洪荒的强势。”

“帝俊率领妖族组建了天庭。”

“也正因为有天庭的存在，有妖族的存在，人族才没有被巫族直接灭族，众巫融入巫族，巫族是知晓关于观察者身份的。”

“唯有灭亡人族，洪荒诸族才能脱离‘幻想’，当大家都是幻想的时候，那幻想便是真实。”

“所以，巫族一度想灭亡人族。”

“可因为天庭与人类的关系，因为妖族的存在，为了避免人族放手一搏，将最后的权柄交由妖族，巫族不得不忍耐着。”

“虽然妖族也在奴役人族，但是，却给了人族生存的空间。”

“帝俊所想，是保持这个脆弱的平衡，让蓝星既不堕入无尽之海，又不回归现实，将洪荒持续到永恒才好。”

“这一切，是源于现实的无力感。”

“因为一切如果回到原点，回到幻想降临之前，人类，是无力于面对冰期后的大洪水的，帝俊找不到文明延续的可能。”

“而这份可能，后来被黄帝找到了。”

“可是，帝俊并不相信黄帝能够做到，所以，哪怕女娲娘娘和许多妖族认可了黄帝，帝俊依旧坚持，在那场战争当中，帝俊率领天庭站在了人类的对立面。”

白娘说到这里，李和对于整个洪荒的脉络就有了大致的了解，也知晓了一个不一样的洪荒史，不同于史书纪录，也不同于网络小说中的那样。

洪荒史，其实也是一部文明史……

既然巫妖大战都对上了，那么，龙凤大劫呢？

听李和问这个，白娘愣了一下，她还真不是很清楚这段史前历史，反倒是杨义咳了咳，推了推眼镜说道：“这个我可以解释一下。”

“应该是源自图腾信仰。”

“伏羲创造了神，然后以龙这种幻想的生物作为载体，龙成为了人类的图腾，而当时人类的竞争者，例如尼安德特人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