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什么？”
“抱歉，做了让你讨厌的事情。这种依靠牺牲他人才获得的胜利恐怕让你也很恼怒吧。哪怕是注定的牺牲也一样。”李林向着斯卡哈露出了真诚的歉意。
“爱丽丝菲尔呢？”
“三分钟前，走了。”
“有没有痛苦？”
“没有，我放弃了进一步的打算。”
“李林，你个混蛋!”
咚的一声，斯卡哈的右手狠狠的给了李林一拳。
“唔......”尽管控制住了力道，但李林还是感到了一阵绞痛。
他向后退了两步，然后勉强的站稳了身体。
“发泄完了么，斯卡哈？”
“没有。”斯卡哈扭头，努力的让自己脸上不露出关切的神色。
“啊，那可真是太糟糕了，现在还不是失去意识的时候啊。”李林苦笑着“能不能等正事办完了以后咱们再解决这件事情。”
斯卡哈遥望着身后的草丛，没有说话。
印象中的那个什么都看透的贤者去哪了，看着对着他闹起别扭的斯卡哈，李林叹了口气，然后上前把手中的圣杯递到了她的手里。
“给。如果觉得过意不去的话，就不要辜负了这个吧。”
看着对自己露出微笑的李林，斯卡哈从未有现在这样苦恼着自己眼睛的敏锐。
如果你骂我一顿该有多好，李林。这么想着。在李林的目光下，斯卡哈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
柳洞寺，大空洞。
还是熟悉的土地，还是熟悉的魔力，还是熟悉的亡灵。
李林和斯卡哈两个人沿着石阶顺阶而下，来到了大空洞的正中央，绘制着无名祭坛的地方。
“对了，爱歌呢？”在祭坛旁，李林突然想到爱歌刚才竟然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按理说这个时候她应该早就在屋门前吊着他的胳膊让他签订一大堆不平等协约才是。
“她在休息室里睡觉。恐怕是最近几天有些太累了吧。”按照和沙条爱歌的默契，斯卡哈替着爱歌打着掩护。
她当然不会说沙条爱歌一直等在爱丽丝菲尔的屋前随时打算在事态发生变化的时候冲进去。而在确认了爱丽丝菲尔的死讯后，她才面带微笑的去收割英灵去了。
毕竟，在爱歌的事情上瞒着李林是她们两人共同的准则。
“哦，是么。”李林点了点头，没有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