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源没有吭声。

“不然……”徐娴媛看着他，认真的道：“你越接触，会越把她们的情况搞的更加糟糕，变成好心办坏事的情况，所以就像当初我把选择权交给顾学长你一样，现在她们的选择权，其实也交在了你的手里。”

“好心……办坏事吗？”

顾源有些自嘲的一笑，但他也很清楚，如果现在的他和她们去接触，这对她们而言的确是负担的话，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

他还没那么天真，看不清现实。

因为他进一步，她们就得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

而放着不管，一直处于自责愧疚悔恨什么的状态中，一直这么下去，她们精神崩溃也是必然结果。

顾源很清楚他要做的是什么——让她们面对他，不再愧疚，不再自责，不再被过去的那些记忆束缚着。

如果他消失了，没有做成这些事情，也没有阻止世界线收束的话，她们的结局还是和曾经一样的。

而后顾源望着徐娴媛，没有再说话，一时间，他心中也是思绪万千，或许开后宫，也是一种能让她们面对他，不再愧疚什么的方法。

“有些事情，也就顾学长你才能做到了。”

徐娴媛轻笑了一声，然后伸了一个懒腰：“我和其他人可是做不到的，反正我个人觉得，顾学长你这么一直去接触，却不想办法彻底拉近距离，那迟早会出现好心办坏事的局面，毕竟她们面对你很愧疚，很自责，也很在意自己捅杀过你的事情呢。”

“如果这么去做，我就成为了一个人渣，和曾经一样的人渣，唯一不同的是，曾经的我不负责任，拔X无情，而这一世就算负责任，却改变不了我还是人渣这个事实。”顾源看的很清的说着：“关键是，我也没办法一直对你们负责任。”

“但如果顾学长你不成为人渣，那么我觉得你可是救不了安学姐她们的。”徐娴媛眨眼道：“你应该也意识到了，她们现在的状态非常糟糕吧？而且啊，你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没用，她们还是会觉得愧疚自责啊……想让她们不愧疚自责的话，也只能这么做了……”

顾源左右为难。

以现在安慕绮、陈凛馨她们的状态，他就算强行接触，也实在很难在短时间内改变现状，或许还可能会把局面弄的更加糟糕。

他缺一个突破口！

发生关系，从某种意义而言，的确能算个突破口。

也正如徐娴媛笃定的那样，其实顾源也明白，如果他想和她们做，在她们这种情况下，十有八九是会同意的——她们应该当这是在补偿他，甚至不管他有什么要求，她们都会同意，因为这样能让她们心里好受，这是他为所欲为的时候。

但是……

走这一步，他就必然要开后宫！

而他会消失……

又不可能一直对她们负责任！

“顾学长，你也够了啊，别总是让我说这些话啊，其实我这么说，心里也很不开心的。”徐娴媛幽怨的白了眼顾源，不满的嗔怪道：“哪有女生会给自己喜欢的男孩子出这种主意的？我估计我是从古至今第一人了！”

徐娴媛又不是圣人，她自然希望顾源身边就她一个。

但她也没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