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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原来你们认识啊。不过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我们的头啊,很想和你聊聊……”

“是啊,被头看上应该很荣幸吧?所以,快点给我跟过来。”

“来嘛,很舒服的哦。这么漂亮的话,肯定不是第一次了。不如快活放纵一下,对得起人生。在少管所不放纵的话,就不是一个完整的少管所生活了。”

……

剩下的言语不堪入目,偶尔还会有模有样地学叫声,这样完整的发出来肯定会被封书。指望学坏的孩子说出像样的话来的确有些困难。

神代川璃绪很理解这个情况,冷汗在后背的冒着。讲真的,她只想过来啃点白菜玉米,怎么就被人盯上了?余光瞟着有漏洞的地方。

这里随便拉一个出来都是打架的好手,神代川璃绪不管看多少次,这包围圈很是严密。并没有小看她是个新人的样子。五个人形成的包围圈,每两个人相隔的距离刚等,只能穿过一、两个人。只要站在这些缺口之上,左右两边的人合作轻易伸出手来就可以把人放倒。

就算她能打,肚子饿的没力气,浑身带着伤,有心也没力气。估计就能和一两个人杠上之后,被其余的人拖下来揍一顿。

那么,只能趁着走路的时候来一个突击?

就在神代川璃绪想着的时候,白月君发话了。

“赶紧走吧。待会头生气了。”

经历百战的白月君显然知道被围住之后,这个新人难以逃脱这件事。得意的笑着,直接用手拉着新人,让她赶紧过来。

新人有些顺从,那爪子被轻易的牵着,冰凉而带着暖意,滑润的皮肤让白月君心神一颤,用力一拉却发现那位前新人显得好像不乐意的样子,使劲拽着新人的胳膊。白月君瞟了一眼神代川璃绪的脸,心里暗道前新人的审美观还是不错。可惜,这位可是头要的人。

神代川璃绪全程注意着白月君的神情,看着那张脸浮现了半丝不耐烦。神代川璃绪暗道不好,连忙抖了抖被绘画抱着的手。没人对逼迫自己的有好感,也难以有人对一个人刺伤自己的人有多高的好感度吧?尽管神代川璃绪知道,吾妻绘画刺她的大腿里面有她的责任。

但是……

不管神代川璃绪怎么摇晃,吾妻绘画始终不肯放开手,就像是生了根一样,白发遮挡着脸颊,微乎其微的声像是风载着蒲公英,渺小,却又能扎根于心尖。

“对不起。”

说实话,吾妻绘画被逮进少管所也算是得到应有的惩罚。神代川璃绪知道这样,她没有直接甩开绘画的手,也没有回答。她的心里始终过不去一个坎,那刀伤至今留在她的腿上,也留在心上——以为亲近的人毫不客气地对着她拔出利器。

或许,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时候,可以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好好地说清楚——

显然,这里不止她们两个人。

白月君很是不耐烦,不顾那弥漫两人间的气氛,她挥了挥手,“把女鬼拖下去。”

这里的人不太喜欢讲真名,总会给人取一些外号,比如云瑜就叫做“德国骨科专家”,因为这货一进来的时候,有人去调谑那对熊耳朵和小球球状的尾巴,结果这货一拳头把人给打骨折。又比如面前的前新人的外号叫做“女鬼”。

在这行做久的手下三号和四号明白二把交椅的意思。左右对视一眼,径直上前,一人扯着吾妻绘画的腰肢,向后,另一个人则是努力掰开吾妻绘画抱着神代川璃绪的双手。或许是有些不耐烦,又或许头那边真的催的很紧,手下四号眼底划过狠劲,抓着吾妻绘画的食指向着手背那边压去,吾妻绘画并不是傻子,脑袋凑过去,张开嘴,就是一阵咬。

见此神代川璃绪也是一愣,她想要拉开这两人,却发现有人比她还快,朝着膝盖那边一踢,她这样一弯腰,紧跟其后的则是黏在她身上的绘画倒下,一来二去,她们四个人顺势滚到地面,掀起一阵灰尘,引得她阵阵咳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