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是真检查了,他就得被扣分。
贺深道:能不扣自然是不扣的好。
乔韶:清白还没学分重要?
贺深可占理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翻译下就是腐眼看人基,本人真不基。
还压上韵了!
乔韶算是明白了,对付这家伙的招数就是闭嘴,和他讲道理,只会被他的歪理给拐出银河系!
其实闭嘴也不行,贺深一句话就让他破功:说起来,你不基吧?
乔韶想死:我不!
嗯。贺深道,那么继续之前的话题,难道在你心里,我居然是漂亮那一挂的?
乔韶真想用残废脚踹飞他:滚!
贺深眼中全是笑意,觉得这小孩真有趣,和他聊一聊,他连续熬夜的疲惫一扫而空。
搞|基这事算是翻篇了,涂好药后贺深又道:你这的确是比早上厉害了一些。
乔韶道:上午我是不会回去的,等下午的体育课我请假回寝室休息。
贺深看了他一眼:到时候你就该去医院了。
乔韶不出声。
贺深顿了下,忽地起身把他们的课桌往后挪了挪。
他们的桌子在最后排,后面空荡荡的,往后挪也不会妨碍谁。
乔韶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干嘛?
贺深道:照顾爱学习的好学生。
乔韶一脸懵,又是什么跟什么?
贺深转身出去,没一会儿拎了个板凳回来。
正常情况下同学们坐得都是和课桌配套的椅子,而贺深找来的这个却是个窄窄的矮凳。
他把凳子放在了课桌前头,对乔韶说:脚伸过来。
乔韶这下明白了,他把脚伸过去,刚好搁在了矮凳上,贺深抬头看他:高度如何?
饶是嫌弃死了这个嘴巴坏的不良学渣,此刻乔韶也满心热气:刚好。
贺深道:就这样吧,应该会舒服些。
的确是舒服多了,不倒控着,脚踝的压力小了太多。
乔韶是恩怨分明的人,他觉得贺深人还是很不错的。
这时贺深又从自己课桌里拿出一摞书,道:起来下。
乔韶没想太多,撑着课桌站起来:高度可以的,不用再垫了。
他话刚说完就发现贺深是把书本放在了他坐着的椅子上。
乔韶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贺深把他按回到垫了书本的座位上,笑眯眯道:这样你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