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之门意志沉默片刻之后回应。

“是吗。”

王封淡淡看着永生之门。

“我无法杀死自己。”永生之门意志再次回应：“我可以提升你的命格，哪怕是超过圣人的命格，我可以改变你的天赋，让你拥有纪元主宰的天赋，我甚至可以给你与这个纪元这个宇宙同等的寿元！不过，我做不到屠杀永恒！因为，我从未想过杀死自己！”

“命格、天赋、与天地同岁这些东西，我不需要，我只想学屠杀永恒。”

王封开口。

“抱歉。”刂·

永生之门意志回了两个字，然后就沉默不语了。

‘它说谎了！”

轰杀系统声音在王封脑海中响起，它说永生之门意志说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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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封淡淡点头，刚才与永生之门意志对话，他已经有所察觉，像永生之门这种永恒之物应该是知道屠杀屠杀永恒，只不过显然不可能说出来。

因为永生之门自己就是永恒的代表之一！

永生之门！

永恒天舟！

青铜仙门！

这三件东西，或者说三件器物，就是王封目前已知的可以称作永恒之物！

而在面对这些东西时，王封都会有一股强烈冲动，那就是轰出一拳将这些东西捶爆！仿佛他修炼的替天行道拳就是为了轰杀这些永生之物！

圣师创造出替天行道拳就是为了屠杀永恒！

这一刻，特别是在永生之门前，王封心中突然冒出来这样一个念头！这个念头有些诡异，不过他曾经吸收过圣师一生的战斗经验，实际上在圣师屠杀过的生灵之中，有过永恒生灵！

“你们的存在超越了天道，肯定为天道不容吧。”

王封开口，对着永生之门道。

“天道每个纪元都存在或者说在刷新，旧的天道死亡，新的天道诞生，天道与我们不是一个等级……天道虽然代天行使一些规则权利，不过管不到我们，我们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每一个纪元都配合行事。所以……天道一般也不会来惹我们，它知道惹了我们它也不好过。”

永生之门意志沉吟片刻回应，一口气说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