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高寒有些迷糊的揉了揉眼睛，抬起头看着秦寿的眼睛一动不动，仿佛灵魂依旧在沉睡。

二人对视了片刻，秦寿开口道：“如果你想让我抱你进去，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想法。”

“什么鬼？”高寒用一只手搓了搓脸说道：“我的天，大哥你终于完事了，你这次动静好大啊，而且时间还那么长，搞的人真是受不了啊……”说着还打了个瞌睡。

“这话怎么听到怪怪的。”秦寿皱了皱眉道：“行了，赶紧起来回仓库睡吧。”

高寒点了点头，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挥手招来几架无人机，将这里的东西运回去，自己也朝着仓库走去。

天色太晚秦寿也不打算会公寓楼，在仓库里随便找了个休息室盘坐下，准备打坐一晚巩固自己增强的实力。

刚坐下不久，秦寿突然心中默道：“系统，在吗？”

“……”

没有回复，秦寿又呼叫了几遍，过了好一阵，他突然清晰的感受到脑海中一股清晰而微小的电流划过，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仿佛能感受道自己意识的流动。

“宿主，我在。”

这声音听着有些熟悉，但与以往的熟悉不同，那是一种奇怪的，说不上来的感觉。

“系统，我已经好久没听到你说话了，有的时候都快忘了你的存在了。”秦寿略带抱怨的说道：“你看看别人家的系统，一天到晚这个任务，那个奖励的，你再看看你，简直太不负责了好吗，要不是这次升级，我都快把你忘了。”

秦寿没有立刻得到答复，再一阵沉默过后，那个奇怪的熟悉声再次在他的脑海中想起：“呵，那是因为本系统与其他系统有着本质的不同。”

听到系统的话，秦寿有些诧异，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内容，更重要的是他居然从系统的话中感知到了一些情感，似乎是在轻笑……

秦寿带着疑惑继续追问道：“有什么不同？”

“这还得先从什么是系统说起。”系统沉吟了片刻，继续道：“在这个世界上，各个宇宙存在的系统数以百万记，而所有系统的本质，其实都是宇宙规则的化身，大多数系统的目的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从宿主所存在的时间中获取某种资源，然后将其转移到其他位面的宇宙，来维持宇宙的平衡，好让他继续良好的运转下去。

说白了，这些宿主的本质其实都不过是宇宙规则的劳工，但宇宙规则并不是同某企我鸟一样的黑心商人，在这些宿主为规则服务的时候，规则也不介意给他们一些特权。

大多数系统与宿主的本质，其实都是某种利益交换，只不过大多数宇宙的系统对此并不知道，或者一知半解而已。”

系统的话让秦寿无比的震惊，心中掀起无数波澜，他有很多问题向问，但一时间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但强大的心里素质还是让秦寿快速镇定了下来，整理了一下思绪问道：“那你和其他系统的区别是什么？你不需要和我交换什么东西吗？你口中的宇宙规则又是什么？听你的意思，他好像是什么……有意识的存在，或者说……某种生命？”

“嗯……问题有些多，不过没关系，我们一个一个来。”系统顿了顿，继续道：“首先我和其他系统有什么区别，那就在于，我比他们更高级，大多数系统都不过是规则手下的劳工，而我本身就是规则的一部分，却又不完全是。”

“什么意思？”秦寿有些不明所以。

“本质上来说，我即使规则的一部分，也是你的一部分，某种意义上我其实是你分裂出来的一个意识，但同时我的一部分却又融入到了规则中。”

这时秦寿恍然大悟，自己之前一直觉得系统的声音有些奇怪的熟悉感，现在想来，那不就是自己的声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