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非常时机，从目前的就看出来了，他是有地下能用的人只有两个，其中一个还是一个交易捆绑在身边，真正的心腹就牛头一个。

内心深处，八皇子渴望掌握属于自己的力量，所以对于可能归属于自己的势力，容忍度很高，这也是他现在没有想下定决心的原因之一。

白衣先生笑而不语，颇为玩味。

他算是看清楚了八皇子的心态，所以基本上没有用任何语言来膈应牛头，尽管对于牛头的指认，其实还有不少种方式能指鹿为马，绳子扭转局面。

但在八皇子勉强，十分有可能生出恶感。

所以保持沉默，才是现在最好的选择，白衣先生对此十分自信，是行业内质某种意义上，是吃透了八皇子那点小心思，注定了对方不可能真跟自己翻脸，除非意识到他们永不妥协，不然只要有意思收入麾下的希望，那么就会如同一面天平，不断在心中衡量利弊。

尽管内心倾向明显，但八皇子却不能说出来。

而且对于牛头，这位八皇子更不可能怠慢，毕竟这已经是他为数不多的资本之一，在自己手底下当差，已经算是超级元老级别，在八皇子内心当中自然无法匹敌。

绝对占据最高位，现阶段绝对不可辜负的对像。

所以八皇子在认真纠结一番后，还是从位置上走了下来，面对单膝下跪牛头，伸手便想将对方搀扶起来。

王右然一旁撇了撇嘴，低头闷了一口果酒。

然而这一瞬间，在王右然视线偏移了八皇子的一瞬间，一件所有人都预料不到的事情，在下一刻直接爆发了。

这位八皇子十几年的老臣，护卫了八皇子十几年的护卫。

如今却低着头，顺势从袖口弹出了一把匕首，毫不留情的朝着八皇子胸口捅去，在八皇子不可置信中，那一刀正中心脏，存粹而无比致命的一刀。

八皇子瞪大眼珠，满脸震惊。

他想过任何人会背叛他，但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牛头居然会对自己刀剑相向。

张了张嘴，鲜血逆卷而出。

下一刻，沉默中的八皇子，沉默的倒下，失去了全部力量的尸体落地的瞬间，宣布着某种恐怖的东西即将苏醒，白衣先生尽管满脸愕然。

但是第一时间后退，招呼众人道：“跑！”

但，晚了。

令人汗毛竖起的气息扫过全场，一个个瞬间僵硬在原地，仿佛有风刮起，厅内更是哐啷作响，一道道无形利刃划出的刻痕，无声的印在墙壁和柱子上。

几面桌子无声无息间四分五裂，地面的毯子被分割。

地面更是仿佛被肢解，一道道可怕的痕迹深刻而刺眼，王右然捂着额头，坐在原地，以他为中心，笼罩在整个屋子内的所有人头上。

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