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鬃家族的族长,一脸坦然的看着王座上的雪漫领主。
“我们仅仅希望在战乱中保证族人的生命财产安全,我们自始至终没有对雪漫刀剑相加不是吗?”
“那是因为我委托战狂家的人盯着你们,而且我敢打赌,如果当时城门被攻破,你们绝不会仅仅是看着……好吧,够了!我不想在对你的背叛多陈述什么,你现在依旧是雪漫的子民,但你我之间的、龙霄宫和灰鬃的情谊已经不复存在了,现在,说出你的诉求。”
维吉纳灰鬃抿了抿嘴:“如您所愿,领主阁下……我来,是关于在平原区的一间商铺,那是属于灰鬃家族的财产,但今天早上,雪漫的卫兵却……”
“集市旁左手数第三家的杂货铺?”普罗万图斯问道,“很遗憾,我们发现那家商铺有严重的漏税行为,因此关闭了它,明天起,战狂家族的人会接手它,龙霄宫相信这件商铺在他们的打理下会为雪漫进行更好的服务。”
“漏税!这是赤裸裸的……”
维吉纳.灰鬃看了看一脸早已知道清楚情况的巴尔古夫,再看看一脸得意洋洋的普罗万图斯,咬了咬牙。
“……如果这是龙霄宫的态度,那么,我明白了,请容我告退,领主阁下。”
看着气愤离去的灰鬃家族族长,普罗万图斯遗憾的摇了摇头:“真可惜,他还是选择隐忍。”
巴尔古夫摇了摇头:“虽然灰鬃家族不如战狂那么善于管理金钱,但他们也不算笨蛋……我们接下来想找他们的纰漏恐怕会越来越难了……他们只会越来越谨慎……”
“要我说,您就该让我带领卫队直接逮捕他们……”巴尔古夫的亲卫伊瑞莱斯站在一旁,不满的说道,“这种人随时可能在我们背后动刀子,太危险了……”
“但他们确实没有挥下第一刀……我们没有充足的借口,维吉纳和战友团的关系也非常好,贸然处理他们会牵扯到很多事情,而且很可能会变成一场血腥的灭门案……我们不能那么做……而且,今天皇帝陛下的表妹的那场婚礼,说不定会让一切事情有所转机……”
“你就是太在意人们对你的评价……”伊瑞莱斯毫不客气的吐槽道。
“Oh……”巴尔古夫烦躁的拍了拍脑门,“你这女人!我才是领主,你只需要做好你的工作就行了,怎么决定是我的事……”
说话间,又有两男两女、三大一小四个人被龙霄宫侍卫带进了大厅,女人哭哭啼啼,抱着不知是女儿还是妹妹的女孩,而两个男人则看上去就是一副行商打败。
从卫兵那儿,还有女人哭哭啼啼的诉说中,巴尔古夫很快了解了情况,这四个人是今天早上被卫兵从母马横幅那儿抓来的,几人人都是在那里歇业的旅店,这对母女已经住了将近三天,而两个男人则是昨夜刚入住的。
今天早上房间里传来女孩的哭喊声,店主一查看后,立刻喊来了卫兵,而卫兵们经过初步审问,从那个母亲那儿得到的口供是她昨天回自己房间,结果住在隔壁的那两个男人见色起意,把她堵上嘴拖进了房间,直到今天早上才放出来,还威胁她不许伸张。
但两个男人则坚持昨晚是那个女人敲响了他们的门,表示可以提供有偿服务,但今天早上她却突然要求提价,否则就要大喊,他们自然不愿意花冤枉钱……
因为动静弄得不小,卫兵没法确定情况,只得把他们押到了巴尔古夫面前,让领主来定夺。
现在巴尔古夫也是一阵头疼。
两边的证词都信管旦旦,看上去都挺冤枉……好在伊瑞莱斯从他们的话语中找到了一个突破点。
“既然你说他们两个雷普了你,那么,他们也没有动你的钱包?”
女人茫然的摇了摇头,而伊瑞莱斯则继续追问那两个男人:“你们不是说已经吧钱给了她吗?那么,你们具体给了多少?”
两个男人立刻反应了过来:“我们给了三十赛普汀!都是成色非常新的!就在她包里!”
女人张了张嘴,试图辩解,可立刻反映了过来——她刚才才说他们没有动自己的钱包……
很快,侍卫从女人的包里找到了三十没成色非常新的赛普丁和几个银角,面对这番场景,女人撑不住压力,只能哭诉着坦白了自己提价要挟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