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2 / 2)

秦羽一发飙,一屋子的女人和残缺的男人都被吓得脸色发白,战战兢兢,不敢动弹。

但秦羽却越骂越觉得火大,越觉得那个憋屈,也越是有一种得不到彻底地宣泄、仿似欲求不满的烦躁。

于是,他直接站到了软榻上,一手叉腰,一手挨个点面,可谓风骚无比地继续飙射道:“你、你、你,还有你,你们说,你们现在让爷我怎么做?!爷我要是坚持原则和立场的话,你们是笑了,可爷我却想哭了,因为,小刚子这白痴,到时候,估摸着会带着对爷我的,而不是对你们这帮混球的刻骨怨恨,要么上吊,要么投井,反正就是没法活了。可要是爷我心软了,帮小刚子赢了你们,小刚子是爽爆了,可爷我以后也没脸活着了,因为,你们这些吃了爆亏的家伙,在往后的日子里,得把爷我鄙视、唾弃和埋怨到什么地步啊。你们一个个说说,爷我该怎么做;你们告诉爷我,爷该怎么办啊?!”吼到这里的时候,秦羽顺势反应过来了一件更加腻歪的事情,这令他原本半真半假,假多真少的怒火,几乎是瞬间汹涌澎湃起来。他几乎是爆吼道:“我顶你们个全家富贵啊。感情,你们玩得这一局,无论谁输谁赢,最后里外不是人的,都是爷我,也只是爷我啊?!”

吼完之后,秦羽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咬牙切齿,眼冒凶光地来回扫视着屋里这一群被他狠狠打下狗男女标签的家伙。最后,还是小紫乖巧懂事,她也站到了软榻上,用一双纤细冰凉的小手用力地握紧秦羽的右手,柔声低语地安慰道:“爷,不是所有人,还有小紫是站在你这边的。”

几个简单而坚定的动作,一句温柔而肯定的话语,突然令秦羽的满腔怒火于转瞬之间演变成决堤般汹涌澎湃的柔情和感动;那种仿佛于坠落之中骤然升华的触动,真是杠杠的。

然而,还没等秦羽进一步去体会和享受。麻脸的小太监,却突然一步迈到了秦羽的跟前,一脸坚毅和一副彻底豁出去的神圣虔诚的表情,沉声有力地对秦羽说道:“爷,这次小刚子真的错了。

第540章浑身乏力

小刚子对不起你。爷你曾经跟小刚子说过,即便没有了把,咱也还是要当一个顶天立地的真汉子。所以,无论爷你是什么决定,或者是要怎么惩罚小刚子,都请爷你放手施为,小刚子我都扛着、受着。如果今天小刚子我要是再有一句开口讨饶的话,就诅咒这辈子丢了把的小刚子我,下辈子即便是投胎做了女人,那也没有胸。”

小刚子的话刚落,屋子里想起了整齐的憋气声,在这幽暗了下来的屋子里,在光斑石一闪一灭透发出的断断续续的豪光中,一群人低埋着头,因为强憋着笑而令身子轻轻地抖动。无论怎么看,这样一幅画面,都显得异常的诡异和渗人。

而秦羽则是一脸黑线,只感觉浑身乏力的,在同样因为憋笑而双手也有点抖动的小紫地搀扶下,扒躺在软榻上。良久之后,他才发出了一句幽幽的,仿似呻吟般地感慨:“爷我只是想做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小太监而已。爷我容易吗我?!”

虚掩着的门,突然被推开,随之一群穿淡蓝色的服侍的太监抬着数个巨大的四方形木箱鱼贯而入。(.。)然后,熟门熟路的将这些木箱搁置于一旁的墙角处。隐隐地,有一股淡淡的饭菜清香,自墙角的木箱处挥散开来。

最后进入屋内的,是一个体态肥胖、满脸带笑的中年男子,白皙无须的面容和一身蓝色的太监制服,也彰示他有着和屋里所有有着雄性特征的人们一样残缺的伤痛。

察觉到了屋里气氛的不对劲。这位从服饰的颜色显示出来比屋里所有人的身份更为高阶的中年太监,收起脸上的笑容,皱着肥厚的眉眼讶然问道:“出了什么大事了吗?!”

听到他开口询问,原本屋里的人这才都站直身姿,行礼齐声高唤了声:“见过薛大管事。”

被称为薛大管事的中年太监,随意的摆了摆手,相当不屑道:“免了。平时没事的时候,也没见你们一个个的这么正经过;一有事情了,嘴里却叫得一个比一个欢。”一边说着,一边迈着八字步,从众人让开的过道向着软榻走去。

走到软榻边上,这位薛大管事看着不死不活地趴在床上,把头埋在小紫丫头并拢坐着的双腿上的秦羽之后,肥胖的左脸就止不住的抽搐,连带着左眼角也一阵阵地鼓跳,几乎是咬牙切齿般地沉声喝问:“到底是谁,还是到底是什么事,竟然把我们的财神,不,是我们的爷,弄成这副样子?!爷,你怎么样了,还好吧?!”

薛大管事的话说的那叫一个高水平啊。尤其是最后边的这句,由咬牙切齿到殷殷关切的转变,无论是语气、情绪的起伏变化,都是那般的自然顺畅,毫无顿涩僵硬。把怒恨和关爱两种可谓对立的情绪,于短短的几句话中,表达的那叫一个水乳之交融,淋漓之尽致,渲染力和触动力十足啊。

第541章翻天了不成

“人的无耻和虚伪,真他个熊大爷爷的无下限啊。薛大管事也不愧是我辈景仰的高人啊。难怪这老贪鬼,能左右逢源,身居高位,确实是有一手的咧。”秦羽一边贪婪地呼吸着小紫丫头身上散发出来的处子幽香,一边感受着小紫丫头紧绷着的大腿张弹力度,一边在心里又一次重复着不知道对薛大管事偷偷发出了多少次的感慨。

狠狠地用脸在小紫丫头的腿上来回地蹭了蹭,秦羽这才意犹未尽地霍然坐直身子,哭丧着一张脸,用深情得有点渗人的腔调,对已经坐到软榻上的薛大管事道:“我亲爱的薛大管事啊,你老可终于来了。你不知道爷我刚刚就差点被这群没心没肺的混蛋们给气得吐血三升,尿飙五丈啊,爷我心里是真的苦啊。”

刚想伸手去拍拍秦羽肩膀的薛大管事,伸出一半的手,因为秦羽的这番话,直接僵硬空中,接着,薛大管事稍稍向秦羽倾斜的身子,突然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然后,身子连带手如同遇鬼般急速后缩。

“尼玛啊。(。.)人才啊。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绝对是个人才啊。如果谁真能把这小毒物气得吐血三升的话,某家我宁愿从此远离赌桌,日夜沐浴焚香。我呸,还尿飙五丈,就是你这小鬼头那小把子还在的时候,某家我都深表怀疑呢?何况是尿不上壁的现在。”薛大管事一边在心里感慨,一边迅速起身远离软榻。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之后,这才面带微笑道:“看来是某家误会了,还打扰了爷你的雅兴咧。真实罪过、罪过。”

“爷可不是在开玩笑呢。我的薛大管事。”秦羽一副认真的神情,强调着。好不容易来了个可以拉下水一起顶缸的,秦羽可不会轻易放过。

“嗯?!真有其事?!”薛大管事闻言,脸上刚刚蔓延开来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皱着眉头,侧头看向身旁的一个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