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裂火织脸上的红晕顿时更深了几分。
不仅仅是因为白野越来越靠近的脸,更加是因为被白野说中了心中的想法。
“……我也没办法啊,土御门那个家伙说什么明明我才是教皇,总是让白野你来处理天草式的事情,帮助天草式的大家走出困境,难道就不需要对你表示一下感谢之心吗什么的。”
“还说什么,如果不想办法给你放一点杀必死的话,一定会在各个意义上输给食蜂操祈的……所以我就有点犹豫,没有把它扔掉。”
神裂火织被白野锁在墙角的一片小小的空间中,白嫩的脸颊上飘满了红晕,耳尖都染上了红霞般的颜色,一边躲避着白野的视线,一边口中发出了小声的嘀咕。
原来如此,就是因为土御门的那番话,神裂火织才是产生了‘该不该穿呢’的犹豫,没有将这衣服扔掉,而是深藏在了衣柜之中。
“神裂姐,对我来说,感谢什么的可完全不需要啊,再怎么说我也是天草式的一员,帮助大家是我应该做的。”
从头顶上方传来了白野充满无奈的声音,让神裂火织不由得眼前一亮。
这应该是不打算让她穿的意思吧?如果能不穿这个挑战羞耻心的衣服的话,她当然是再过欢迎不过的——
不过,下一刻,白野就忽然俯下身来,将嘴唇凑到了她的耳边,以着极低的声线吐露出了暧昧的话语。
“可是,如果只是神裂姐的单纯的杀必死的话,我可是非常期待的,不如说,我现在就非常想看。”
“——神裂姐能只为我穿上那件衣服吗?”
“…………”
神裂火织刚刚升起的一丝侥幸彻底粉碎不说,在白野如此暧昧的低吟之下,感觉整个人都要在强烈的羞赧之下燃烧起来一般,脸色爆红而起。
距离她异常接近的白野,都产生了或许下一刻她的头顶就要喷发出蒸汽了吧的感觉。
只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依旧十分期待神裂火织的回答。
以他的猜测,神裂火织一直以来都像一个温柔的姐姐一样,非常的迁就他,如果他请求她穿上那件堕天使工口女仆装的话,那她有很大的可能会压制着羞耻心穿给他看。
而事实的发展也的确如白野所料,在他的请求之下,神裂火织虽然依旧羞耻,但脸上的神情已经有了一丝的松动。
下一刻,这个少女嘴唇微张。
以白野对她唇语的读取判断来看,应该说的是‘可以’这两个字————
“喂!女圣人!你没事吧?!”
只是,下一刻,这种非常好的氛围就被因为听到了神裂火织的尖叫声而从大厅赶了过来。
就是她们的呼喊声让神裂火织瞬间理智回笼,二话不说的将白野抱起,和那件堕天使工口女仆装一起塞进了衣柜之中。
“啊哈哈,没事,我完全没事,只是看错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