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企谷八幡喝了白银御行递过来的茶水,里面沏的是学生会经常喝的红茶。
他看了眼四宫辉夜,又稍微打量了一下城廻巡……
‘明天二月份城廻学姐就要去提前考试了,白银也有可能提前一步离开……’
‘伊井野现在还在忙着风纪委的事情。’
‘那学生会岂不是就成了一个空壳子了?’
他几乎可以想象的到那个时候就他一个人和四宫辉夜在这间屋子里的难受程度。
‘不,说不好四宫辉夜还是有可能去秀知院那边继续学习的。’
一想到学生会一直聊得来的朋友仅仅只剩下几个月相处的时间,比企谷八幡也感觉这青春短短不过是扎眼就过。
难怪那么多人都要怀念青春,这可能是人生最后一段没有压力的好时光了。
从睡觉想到青春,也算是他闲出来毛病了。
白银御行也只是稍微念叨了他两句:“晚上没有睡好,就在午休的时候好好休息,总不能你一晚上一点都没有睡着吧?”
“那倒是没有,午休的时候人太多实在是不好休息……而且你也知道天台这样的地方都给封了。”
自从那里有摄像头之后,比企谷八幡就再也没有上去过。
“你好歹也要打起来精神,现在学校莫名其妙的多出来一个班级,还将原来雪之下那个侍奉部的教室给占了。她现在非要让我给她找一个社团活动室。我还在想这事不是应该你来解决的么?”
白银御行倒也没有客气啥,他说的就是这两天来了一个班的人将雪之下雪乃的社团活动室霸占的事情。
没办法,谁让那个地方本来就是教室。
“我觉得可以安排她去库房,那个地方我知道没有多少东西,还能够让她帮忙打扫看守。这种事当然是你和她去说的啊……”
两个男人都盯着对方,他们哪个人都不愿意干这件事。
白银御行是因为雪之下雪乃那姑娘一根筋不好说话,比企谷八幡责完全就是因为‘感情比较好’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劝。
城廻巡左右看了看,问道:“那个,我们为什么不拜托由比滨同学一下呢?她如果知道这件事的话应该能够劝的了雪之下同学的。”
“算了……”
比企谷八幡哀叹一声,城廻巡这是要搞事啊。
他前几天刚刚占了由比滨结衣的大便宜,这两天又收走了这两位的活动室,明天是不是要被她们在学校吊起来打了?
“我自己去想办法看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大不了我给她们清理好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