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的他龇牙咧嘴。
这不是做梦,之前那麻木的痛经神经,总算变得灵敏。
任婷婷和九叔都很淡然,不过那些士兵却是都震惊了。
没过多久,众人回到大帅府,杜威给众人安排好住处。
一身睡衣的杜威坐在卧室,忽然响起敲门声。
门外传来苍老的声音:“大帅,您休息了吗?”
“进来吧!”杜威兴奋的睡不着,直接说道。
吱嘎一声,木门被推开,进来个穿着布袍,约莫四十岁上下的老头。
他是杜家的管家,从小和杜威关着屁股张大,深得杜威信任。
“老张。”杜威笑道:“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
“大帅。”老张双手交叉垂落在身前,笑道:“不是我找您,是夫人的侍女找您。”
“夫人的侍女?夫人还没回来?”杜威疑惑道。
“没有。”老张摇头道:“听侍女说,夫人舟车劳顿,马车停在半道上休息呢。”
“她找我做什么?杜威好奇道。
“大帅,要不我把她叫进来问问?”老张正色道。
“好。”杜威端起被茶咕嘟喝了口,站在身来。
老张搀扶着杜威,朝着外面走去。
黑暗笼罩着大地,淡淡的月光也起不了多少作用。
客厅中亮着灯火,如同白昼般亮堂。
沙发上,穿着长纱,披散着头发,遮住半张脸的侍女,正侧退做着,神色平静,眸光低垂不知想着什么。
“春花,夫人呢?”杜威大步流星走到主座上坐下,关切道。
“大帅。”侍女起身作揖,神色有些犹豫:“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说。”
杜威看了春花两眼,问道:“但说无妨。”
“这……”
春花面露为难之色,似有难言之隐。
她左右瞧了瞧,见客厅内再无其他人,只有张管家站在杜威身后,眸子生出不由闪过几分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