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总点点头,“好像是,我之前没怎么关注这个人。”
沈赋感慨:“好巧啊,晓蝶养父就是在这里受伤的。”
发现了这样一个巧合后,两人没心情再逛了,他们回了酒店,路上沈赋听白总讲了一些晓蝶父亲受伤的细节。
当年出了这件事后,白总和男姐就变得活跃多了,知道的也多。
白总重新讲了一遍,无非就是当年的白大叔为了给老婆赚够手术钱,拼死拼活,白天卖水果,晚上兼职工地保安,也就是泰阳大厦工地上的保安。
有一天晚上,有几个辍学青年在工地上偷建筑材料,白大叔为了保护工地财产,跟对方展开恶斗,重伤陷入昏迷,直到去世中间都没醒过来。
沈赋问,“还有其他人受伤吗?”
“没有。”
“抓到人了吗?”
“抓到了,未成年,很快就放了。”白总叹息,这也是晓蝶最大的意难平,恶人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
说话间到了酒店,刚刚关于晓蝶养父的愁绪还萦绕在两人心头,而白总还多一层烦恼,距离24小时,还有大约七个小时!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但晓蝶还没回来!
怎么搞的,难道真的要让自己上!
白总感觉有些做不到,太快了,自己都没跟他看过电影呢,就要把自己完整地交给他了吗?
做生意的白总从来不会后悔,每一次都是正确的抉择,但现在白皎月有些后悔,早知道逛街的时候就该多接触一些美食,把白姗姗勾出来。
现在可怎么办啊,她一着急,膝盖磕到了鞋柜上,“哎呦”一声。
“月月你没事吧~”沈赋急忙搀扶,他现在真的把白皎月当成女朋友了,称呼也肉麻起来。
白总顾不得纠正他的肉麻称呼,她想到了一个好的人选,白子兔!
兔兔跟沈赋感情应该最深了,说不定早就那啥了,哪怕没有那啥,也是距离那啥最近的。
“没事没事,我上个洗手间~”白皎月进去后,脱掉丝袜,先是在自己腿上狠狠拧了一下。
可是无论掐还是拧,都没什么效果,她就开始寻找道具,把吹风机调到最大,坐在马桶盖上,往最敏感的脚心上吹。
感觉到了烫,白总强咬着牙,还是没忍住,把吹风机扔一边,捂着脚心嚎叫,“好烫,烫死人了!”
门外的沈赋听到了,担心道,“皎月,你怎么了?”
“我没事啊~”白总拿头撞墙,但根本不敢用力。
果然,除了白子兔,每一个都怕疼怕得要死,即便男姐那种强人,练功崴到脚的时候也要换人。
看着镜子里自己,白总觉得自己好蠢啊,不就是做个爱吗,有什么大不了,难道自己搞不定,那几个废柴就能搞得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