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秘术一直被她看做外术,也就是乱七八糟的妖法,但现在该换个看法了,明明都只是些普通人类,这样的反应换言之,就是能让天下布武起反应的术法。
“这样来说也是没办法的事吧。”压切长谷部毫无压力的划断了对方的咽喉,织田信长的刀法只能说是不错的水准,毕竟她也是Archer职介的,对上其他的saber阶多有不足,但对付非从者的秘术师,倒是足够了。
不知从何处拿出的火绳枪一枪击穿了悄悄握住杖子的重伤术士,这场战斗触发的莫名其妙,结束的也是莫名其妙。
一开始只是信长误打误撞遇上他们,不过那身鲜明的服饰让她瞬间掏枪射击。
没有一丝迟疑的迅速解决了一个,再之后的冲刺拔刀瞬杀第二个,几个来回便已经杀了六位术士。
这应该是一队吧?
稍微走近那剩下的一位垂死之人,上次犯下的错误嘴上不承认,但实际上还是记在了心里,特意留下了一个活口,不过似乎也没几口气了。
辰月特有的黑幡就落在一旁,身着墨黑色铠甲的男人与其说是术士更像是一位将军,不过此刻这位将军的胸前有着触目惊心的血洞。
雪亮的长刀就在不远处,可他却没那个力气去拾起了。
“汝等应该不只是这一队吧?汝等追的人,在什么地…”
慢慢的走近,看到了那黑色兜帽下眼睛,信长的话语一滞。
“你不会想知道的,与辰月为敌者的下场。”冰冷无情的声音这么说着,下一刻便是看到他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没有了声息。
“……吾讨厌跟疯子对话,尤其是关于宗教的。”
男人的眼睛依旧睁着,却没有之前的意志了,织田信长对那仿佛有着火焰在燃烧的眼神印象深刻,那是格外炽烈的火焰,拥有这样眼神的人,是不把人命当命看的。
至今为止,除了那个被抓走审问的教徒,辰月的骑士没有一个受到她那魔王固有技能的影响,或许因为都有那样的眼神吧?
看向其他的尸体,它们都有着兜帽,可她却没心思去撩开了。
“令人生厌,有趣不起来。”摇了摇头看向对方远处留下的马匹,信长走上前去观察了一下马蹄印的走向,“这种坏人心情的团体,没有必要存在吧。”
自然的,没有人会回应她的自言自语,毕竟这是她一个人在行动。
“军师那家伙怎么样了?”没有人聊天的信长本能的想起那个一直绷着脸的男人,那家伙的疲惫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他应该还有很多事隐瞒着,信长也不想去问,她可不想让自己也烦恼,但替他分担一点是可以的,所以她会听他的指挥兵分两路。
“算啦,那家伙应该会处理的很好吧。”
虽然一直很累,但又不得不承认他干什么都很靠谱,信长摇了摇头意识到了自己想太多了,还是关注眼下自己的麻烦比较好。
“找人啊…找人。”
……
源经城距离平安京甚远,不过气候大抵是不变的,唯一的区别也就是这边要热闹些,热闹繁华的街市人声鼎沸,然而那车水马龙却总给人一种疏离感,就像雾里看花终隔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