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杖在福尔摩斯的手掌中稍微转动着,火星四溅展露出手杖真正的模样,恰恰解释了那警官所忌惮的外形,那是一柄杖中剑,手杖在挥动的一瞬中短暂的化作锋锐的刃样,待到垂下时,它仍是手杖,显得毫无危险。
“我相信我变化多端的手法还未因时光流逝而淘汰,或因频繁使用而枯竭,”挥剑时的动作凌厉而又精巧,而当手杖重新放下时,他又化作了绅士的模样,福尔摩斯望着蒙蒙迷雾,另一只空出的手微微上扬捂住了口鼻,他渐渐察觉到了,雾气有些异样,哪怕是从者也不能免去的异样,“所以你一定要试试这些东西吗?”
透镜般的机关从大衣下金属束腰上展开,这是他第一次露出这战斗才会需要的姿态,在伦敦的日常会让他怀念起生前的时候,他喜欢那种平静,不过骨子里,他还是喜欢一些刺激的事。
“你会是妈妈吗?妈妈愿意让我们回到体内吗?”
烟雾中传来的幼童的甜美音调,却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对此福尔摩斯也只是稍微露出了困扰的表情。
“虽说此身确实是相当年轻的模样,但还不至于清秀到被人当做女性吧?”说完这句话的下一刻,他身边的数枚透镜都展露出刺目的光辉,光芒所及之处的迷雾尽皆消散,为使用者指出答案的道路,“不过无所谓了,虽然我只是个侦探,但如果非要战斗的话,倒也无所谓。”
迷雾被光击散,所暴露出的是有些微微惊讶神色的孩童,裹着完全可以说是破旧的斗篷,若是不看手中的双刃,恐怕是个惹人怜爱的可怜孩童吧。
“所谓的开膛手的正体吗?这还真是令人吃惊啊。”一只手化出的烟斗上带着淡淡的光,另一只手所掌握的手杖微微上扬,渐渐露出棱角的边缘,福尔摩斯的眼神也开始凌厉了起来。
PS:
NO.23:捉迷藏。
(一边嚷着要调整码字时间,一边还是拖到了晚上……拓展训练结束后应该会好些。)
“八重樱的生命体征测量值有极大地波动,能量的波长是战斗时的模样,而距离现在已经是半个小时,波动趋于平静,但位置在迅速变动。”
“生命活性有变化吗?”
手中捏着那剩余电量70%的手机,正在疾行的古道自然是回头了。
初时只是为了向迦勒底通报一下目前为止的状况以及简述行动方案,但奥尔加玛丽抢在他说话之前说出的一席话让他愣了愣,然后在旁边人疑惑的叫声中转过头,同时以手势示意那些人安静。
“稍微低于平均线,”奥尔加玛丽自然清楚他想问的是什么,立刻回答道,“想来大概是轻伤。”
没有与迦勒底本身有联系的八重樱,连腕环也没有,缺乏媒介的情况下很多情况都不清不明,这其实是古道的主意,迦勒底内能左右八重樱决定的自然也只有他,这是奥尔加玛丽之前就难以理解的。
既然身在迦勒底,那么又为何要以自己可以联系为由来断掉八重樱与迦勒底的大部分联系,这根本就很多此一举,现在更显得难办,若是有腕环的话,八重樱不管是求援还是单纯的通信什么的,早就能做到,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要定位详细位置都难办。
“清姬,你和杰基尔去贝克街找福尔摩斯,将这纸条交给他,”从系统背包里掏出的笔记,撕下了最后那一页折成一张纸条递给清姬,再转头看向段藏,“段藏你在暗中保护,既然八重樱已经遭遇袭击,那么保不齐敌人会有复数的情况,忍术应该做得到吧?”
“请不要质疑段藏的忍术,”稍微露出了些许的不满之色,虽说是机关人偶,但这也算是比较好的,段藏并非完全的没有情感,倒不如说她只是不怎么表达自己的情感,也不知是不擅长还是习惯于那机械式的说话方式,“仅仅是隐匿自然是没问题的!”
不……只是因为你那些……
想到段藏的那些攻击方式被归为忍术,介于对方的地位等同于极为接近初代一类的存在所以一直没说什么,但提到忍术都会提及的遁术一类,总觉得半藏会是光学迷彩这种奇妙的东西......令人忧心。
“没有质疑,不用太在意,所以你们先去吧,我得去接个人。”摆了摆手然后看向杰基尔,“没问题吧?接下来伦敦可能会乱起来了,听听福尔摩斯会怎么判断吧。”
“会有危险么?古道。”杰基尔没完全明白古道与那不知道正体的女性声音对话的内容,但常规的理解能力还是能听懂‘轻伤’这类词组,他对这个很敏感,药学是他有些擅长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