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的各种圈子就会有从小学到大学物理水平的人们,集体声情并茂的哀悼霍金了,而其中的人群之中有着热衷于P图的月球人和热衷于找爽哥背锅的扭曲爽粉。
前者是缺德,后者是傻 逼。)
“你的名字。”
听不出疑问语气的问句,金色的竖瞳中透着难以形容的压迫力,再这样的压迫力之下,自己怔住了,没有说话。
“罢了。”
那个人类青年模样的怪物这么说着,一头扎进了雨幕,而自己也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逐渐远去。
很难想象,这样的怪物,在之前还被自己认为是猎物。
从来都没有自恃甚高,只是因为掌握了足以取人性命的力量,便逐渐堕落到杀人‘取乐’的地步,甚至为了兴奋的刺激而做出猎奇可怕的鞭尸之举,她很明白,自己在扭曲,在夜深人静之时,她偶尔会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会挣扎着,希望有人能终结自己的一切,可这样的想法仅需数秒就会被自己以嗜虐的笑容嘲笑着。
——何其软弱的想法,看啊,就连苏格兰场也无法阻止自己的行为,那些大人物们也会紧张着自己的作为,这也是美妙的事啊,又有谁能阻止自己?时间和空间的力量是无敌的,就算是那个被伦敦犯罪界称为恶之魁首的男人也因为忌讳自己的能力而不敢真正正面对话,能阻止自己的人,是不存在的,若是怪物,还有可能。
就像那梦中一般的怪物一样的怪物。
“这样就行了!”
梦境骤然的破碎,眼前瞬间扩大的是黑色烈焰包裹的爪击,仿佛连时空都能一并燃烧的漆黑之炎带着令人心悸的怨毒,完完全全的击碎了自己的防御,无形的装甲被贯穿,被能力所浸染宛如妖魔的外套在燃烧,一同被击碎的还有一直以来的观念。
夜深人静中才会展露出一丝的本性,露出了安恬的笑容。
这样,就结束了吧。
“还没有结束。”
“……”
突兀的男声让她睁开了眼,所见的是令他有些诧异的……天花板。
下意识的抬起手,没有丝毫预想中的疼痛,这样的异常早在醒来的那一刻就明了了,明明最后的记忆是重伤的痛楚,可现在哪有疼痛的感觉,连前几日的疏忽所造成的肌肤磨损都没有了痕迹,甚至可以说,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
不仅没有受伤的痕迹,甚至精神也出乎预料的好,自然也没有扬起上半身的困难。
而当她扬起身时,才发现自己仅仅是裹了一件类似浴袍的轻薄衣物,而床边就是带着焦黑痕迹的破损衣物,很明显是自己的衣服。
“是你做的吗?”
对自己的观察和对环境的了解已经足够了,自己现在就在一间屋子里,而刚才那个声音,虽然听的很少,但决然不会忘记,是击败自己的‘怪物’的声音,此刻他就站在窗户旁边,安静的注视着自己,眼神里既没有淫邪也没有善意,甚至……没有敌意。
完完全全的就像注视一件死物的旁观者目光,反倒令她有些悚然。
人不应该能做到如此的不偏不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