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有些难受的转移,哪怕本身具备时间的特异之处也因为时间畸形发展而延展至空间的能力,开膛手杰克还是难以适应魔术师的转移方式,帕拉塞尔苏斯的传送让她脑中一刹那闪过了不少的画面,虽然仅仅是一瞬,但也烦躁的凝聚起些许的力气挣开了帕拉塞尔苏斯的手。
在她的印象中,虽然与那魔术师并不熟悉,但好歹算是一起共事过,在一个大屋子中她曾在那个男人的带领下见过那个叫玛奇里.佐尔根的男人,以及跟在佐尔根身旁的冯·霍恩海姆·帕拉塞尔苏斯。
与佐尔根没什么交流,仅仅是几面之缘,可与帕拉塞尔苏斯,她的一部分外科知识还是对方教授的,某种意义上,是自己的老师。
可他跟自己其实没什么感情可言,这一点她倒是清楚,这个男人看起来温和,言语之中带着善意,可本质上和那些魔术师没什么不同。
“曾经我做过一件难以被饶恕的事,”似乎是在回答着自己的话语,可眼神又显得迷离而没有交界,冯·霍恩海姆·帕拉塞尔苏斯用着一如既往平稳且轻缓的语调说道,“或许是梦,又或许是另一段记忆,总能让我在睡梦中醒来,也会让我在无意中流出眼泪,不管是什么,我都得做些什么,做一些能让自己稍微好受点的事。”
“救下我这种杀人犯能让你好受吗?”带着讥讽的语调这么问道,开膛手延续着这个面目下的恶意,对方应该很熟悉这副模样的自己,所以她也会更加的肆无忌惮,毕竟,这个男人她同样看不顺眼,只因为那份虚伪。
“会的,你跟她虽然并不是那么相似……”明明是看着少女的脸,瞳中却映不出任何东西。
开膛手很清楚,这个清秀得像个女人一般的男人只是将自己作为一种替代品,虽然很难相信这种家伙会有宁愿冒险也要救下替代品的珍惜者存在,不过就算是这样,对方确实是救下了自己,基础的礼仪还是有的,开膛手试着走出了两步,赤色的雷霆还没有将她的身体完全毁坏,利用尚未熟练掌握的时空回溯还是能缓慢的将状态调节回去。
在还保有理性的日子中,她还想继续的维持,没有释放过真正可怕的那种能力,可是还能维持多久呢?
“你还想去杀M氏吗?”没有拉住她,看着她一瘸一拐的朝着前方,帕拉塞尔苏斯问。
“我不清楚是谁给你的任务让你转换了立场,可M氏是个很谨慎的人,他所掌握的从者并不只有一个而已。”
像是没有听到自己的话一般的,少女继续朝前走着,并且渐渐地直起了身,显得不那么狼狈,可他依旧想看到她稍微回应些什么。
“安德莉亚。”
这个名字,让她停住了,转过头来看着自己。
“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个名字?”
“苏格兰场的档案。”帕拉塞尔苏斯的脸上挂着担忧,“我从未叫过你的名字,曾经想叫,但是没能叫出来。”
“现在叫十六夜咲夜,那个人已经死了。”回过头去了,少女的声音这么传来,“就这样,别再来插手我的事。”
PS:
NO.42:世事难料。
(稍微的,得忙一下渐渐开始的作业。)
“这种环境下根本做不到从者反应的精确定位,况且是完全没有样本记录的情况下。”熟悉的风声在呼啸,比呼啸的风声更快的一些的是炽热的炮火,这些在高速中与空气摩擦发出强烈噪声的金属炮弹奥尔加玛丽并不能看到,但给她造成的困扰是显而易见的。
“你根本没见过查尔斯.巴贝奇,那么这边的仪器也不会有他的灵器记录,自然也就谈不上定位的事,你把这边的功能看的太理想了。”
“那么给我探测一番,远处那个巨人是个什么东西,这雾气虽然稀薄了些许,但这距离下的厚度依旧是我看不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