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89:想不到吧，这本书是无限流。

（HF第一集等了那么久算是没有失望吧，这恐怕是我见过的Assassin职介效果发挥的最棒的圣杯战争了……然而仅仅是一集，关键时刻断掉真是说不出话来，等第二集资源。

我觉得这玩意儿是不太可能进国内影院的，审核方面嘛，你们懂的- -）

“真的是你啊。”

屋檐下的雨水顺着重力聚集然后低落在地上溅起不大的水花，少女退后半步避开那雨水集中的边角，将目光转移到眼前的男人身上。

昏黑的雨夜同样对她的视力影响不大，事实上自从异化开始的那一刻，她就与另一种东西共享着感官，至于那个东西，便是缠绕着她无法分割的黑暗。

对那黑暗来说，光线从来不是阻碍感官的因素，而黑暗的感触远比人类视觉来的更为深刻细致多样，就像此刻她确认对方身份，并非是因为相貌也不是因为声音，而是那男人身侧环绕不绝的黑气。

那是在自己出现后开始溢出的，可以理解为某种意义上的戒备，不过若是不这样的话恐怕也难以轻易地接触探查解析判明，这是异化开始后她所改变的，认识辨别生物的方式。

不是容貌不是音色而是波长，那是源于灵魂边缘的波长，每个人都有所不同，开膛手正是凭借这种手段才不会被浮于表面的伪装所迷惑。

“当然是我，而且我还是特意为你而来的，”因为对方的靠近半步而稍稍后退一些更靠近里侧，古道努力维持着彼此都不会厌恶的距离平衡，“不过在这之前，我想知道你最近这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听起来还在继续虐杀那些娼 妇。”

“你想审判我么？”

“我们并非初次见面了，你也该明白我并非迂腐的正义之士，而我也并不以正义之士自居，所以直接进入正题吧，”古道的表情有些厌烦，“你应该能察觉到这个世界对于你来说不太对劲才对。”

“我在八月八日开始杀戮，在二十二日遇见的你，但当我回过神来时，前天的报纸上现实的还是三月五日。”开膛手深吸了一口气后低声叙述着自己这些日子的经历，“但我并不认为这是一场梦，因为我的大衣确实是破碎了，那是我的能力所构筑的。”

“继续。”古道扫了一眼她现在穿的白色长裙，虽然很有些贵族少女的纯洁气质，但他显然不会被这种服装带来的面貌改变所左右，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一开始我试图找到你们，查尔斯.巴贝奇，玛奇里.佐尔根，他们都不在，所以我短暂的离开了伦敦，但是在我途径的那些城市中，所有人都对伦敦的破坏没有印象，就像伦敦的市民们对那几日一样，我真的觉得我可能做了一场梦。”

“现在你回来了。”

“对，我觉得问题还是这座城市，所以我回来了，继续随性杀着那些糟透的女人，不过这也有些无聊，因为我之前已经做过这种事了，我的情感缺失也不再有被填补的迹象，我开始认命，甚至找了个差事开始在一家小诊所帮工，晚上出来找乐子。”

“你是碰巧来到这的？”古道问。

“有一种感觉，不过不好形容，你要说是碰巧其实也没错。”开膛手的表情略微有些急躁，“那么现在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了吧？伦敦本该在那场噩梦中毁灭了才对。”

“有一种第三方的力量会修正错误，”古道稍稍仰头，看着那雨势渐渐弱下，乌云飘摇着放出了后面的明月，连带的视野也渐渐清晰了不少，“首先你对这个世界有没有概念？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即便匪夷所思也是真话，你就算不相信也不要紧，其实我一开始也不确定，但听了你的经历后我倒是可以笃定了。”

“世界？”

“世界对常人来说是个固定的概念，他们脑中只有自己所处的世界这个观念，如果世界是一个钟表，那么他们就是居住在钟表里的齿轮，决计想不到钟表外还有无数个钟表，大家正处于一个钟表店。”想到那个街头人，上午去的那家退役老兵开的钟表店，古道就以此为例举一个这个时代的人能轻松理解的例子，“无数钟表组成了这家钟表店能够继续开下去的理由，无数世界组成了一个大的世界存在的多元性，而你本属于别的世界，现在你却在这个世界。”

“……”

“你本身是另一款机械表的内部齿轮，现在你被人拆解了下来，替代了另一枚中机械表的一枚齿轮，”见到对方表情略显茫然，古道可以理解的细心解释道，“这个理论并不复杂，难点在于一个人能否接受这个世界外还有更多世界的理论，按照东方的说法，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虽然其实不是一个意思，但你可以这么理解。”

“你的意思是，我是异世界的人？为什么？你有什么证据？”开膛手确实是理解了意思，但显然不是那么容易相信，“如果这些是真的，你为什么能知道这些？”

“一个一个回答，我直接回答后面那个问题”古道竖起了两根手指，“因为我也是异世界人，我亲眼见证过多元世界的理论证据，我曾经见过你这样迷途的家伙，那家伙还给过我一刀…不过这不重要，然后我们说第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