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场过少的移动炮台模式,深蓝色的火焰推动着整个装置的前进,古道也以双目将一切复苏的机械捕捉,然后按下摇杆上方的按钮。
“现在还想知道雷电龙马的方向么?”古道开火的功夫离岛也没停着,重新入侵一遍新系统的监控不需要花太长的时间,毕竟虽然两个版本的系统不一样,但有了第一个的经验,总能省不少事。
“不用了,一个固执的男人并没有一个城市的生命重要。”古道冷冷的回复着并且继续按下按钮,不断地破坏不断地回收灾厄,虽然达不成永动机,但这模式倒是能维持不少时间,逆熵的机甲在面对灾厄做动力的魔力导弹并未体现出多少高科技的优越性。
连护盾和闪现都做不到的基础机,在与潘多拉的对抗就像超级系对真实系一样脆弱。
“这个世界的一切都跟我们无关吧,一个总是回溯的世界,那些人的生命很重要吗?”离岛有些不太能理解古道的想法。
“照你的理论,一个不断回溯的世界,这个男人和这些事也都是不重要的,”古道顶着爆炸声和火光继续操纵着潘多拉.炮台形态的前进,“难道我该找最终律者直接要人吗?跳过过程直达结果,没有那么好的事啊,而且人命这种东西重不重要,得看你自己。”
“……”离岛沉默了。
“深海看人命不重要谁都可以理解,”古道看着更远处架构好阵地战的战争机器啧了一声,不断发射的导弹也是有攻击距离一说的,这数量有些过于棘手了,于是他又将潘多拉恢复了回去,手提箱在手中经历了两轮变幻化作了一人高的巨炮,“对你来说我是恶魔,也可以不关心人命,也可以理解,但你不知道我前身也是人类吧?”
PF398:复仇
耀眼的光束无限延伸熔穿了整条线上的机甲,接着轰隆的爆炸连锁连绵不绝,古道一刻不停的转换方向,朝着机甲射来的炮弹和机甲一起,以再次释放的激光炮贯穿。
“其实我对人类这个种族也没什么归属感,但我想让父母还认识我,如果儿子变成个纯粹的怪物的话,他们会很伤心的。三观这种东西正不正要看是否符合普世观念,我懒得思考这种没意义的东西,但是我有一段时间没见过熟悉的都市模样了,这座城市给我的感觉不错,我觉得可以保下来。”
“就这样?”
“就这样。”
视野中最后一架机甲被击穿爆炸,古道收起了潘多拉检查了一下剩余容量,然后重新扔进系统背包。
“人活着就是追求舒心和安心,心里舒畅就什么都舒畅,不然就会整天苦大仇深的,这是织田信长教给我的道理,世俗眼里的A venger大概都是这样的吧,我也觉得我不是个合格的复仇者。”从新买的烟盒里抽出一杆烟叼着,古道的脚下漫起黑炎,这还有数千米长的通道被几十秒内越过,嘴里熄灭的烟头又重新燃起,“也许是因为我的复仇早就结束了,只有这身怨念还阴魂不散。”
“这很好懂吧,离岛,现在告诉我,他们的实验进度如何了?”
“你为什么不直接问问他们社长呢?他其实就在前面,等你跨过这个街道拐角,就是个十字路口,同时还有……”“不用说了,我已经看到了。”
古道走到这里停下了脚步,在他的对面,穿着深蓝色正装打着白色领带的男人就站在那里,而在另一边的道路,以飘浮的方式移动的幼小女孩无声的登场,这一幕稍微出乎了古道的预料,但却达成了一开始制定计划的目的。
但是怎么说呢,这样的见面方式有些尴尬了,而且他现在的第一要素也不是见他。
……
“那个女声有一会儿没出现了,社长不会有事吧?”
实验室内围绕的男人们并非都是研究者,还有负责系统维护的电子技术者,以及两个负责救场的‘保安’。
在研究员们屏息凝神各司其职的时候,有闲心聊天的也只有这俩负责应对突发事故的男人了。
“做好自己的事,社长叫他们全心全意负责实验,我们也得如此的监控全程。”另一个警卫显然没有这个警卫那么多话想说,仅仅是瞥了眼他便转过眼去,凝视着那些裹着厚重防护服围绕着崩坏晶体奔走于不同光屏的技术者。
“石英玻璃仓的反馈有些异常,这个数据和以往不太匹配。”
“细微的差距不用太在意,崩坏源本身处于活性化的状态,这种状态的崩坏源是不可捉摸的,我们只需要按部就班的对它施加外部刺激,再记录它的变化数值,这些都是需要好好分析的第一手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