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地盯着年轻人那张脸,赤色的瞳孔在火光下呈现赤金色的华光,看起来比那神社里的东西更像个神。
“这样就够了。”
他叹息道。
“只有和神相近的东西才能杀掉神,我也算终于等到了,看来我还能重新打一次刀。”
PS:
NO.74:莽中带稳,稳中带莽,这是他的风格。
(继续wg,玩到关联机为止,反正都是开黑玩,要我去当蒸汽孤独猎人反倒不想玩。
今天炎王龙!)
深夜,这个时间大家都会选择休息,因为没有电灯,日落而息的作息适用于整个世界,不过话总不能说得太死,但凡都有意外,点着烛火用功的人也不是少数,在村口那不起眼的旅店里,两个人就在商议一些白天没空说的方案细规。
这时候,俩人都听到了窗外传来了奇怪的声响。
“他又出去了,”八重恒说,他倒是对这声响有印象,上次听到这轻巧的声音是看到那个年轻人从二楼跳下来,“看来这次跳的是外窗。”
“我们忙着收集资料,召集反抗者,而他在忙什么?外面还下着雨呢。”努力的侧耳倾听,却没能听到后续的声响,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那个人的脚步声轻到难以置信的地步,很难相信穿的是木屐,不过一想到对方之前做的事,仅仅是步伐轻盈反倒不那么难理解了。
“我向他推荐过鹤老爷子,他腰间的新刀想必就是成果了,不过要说之前,我就不太清楚,”八重恒摇了摇头,“松平你太在意他的事了,不管他在做什么,只要不会妨碍我们就行了,况且如他所说的那样,我们得期望他能搞定那所谓的神。”
“可我忍不住怀疑,怀疑他知道的东西,怀疑一切的缘由,我甚至怀疑他能不能解决那头狐狸,一想到那个东西我就头皮发麻,”松平真树抬起双手抹了下脸,“或许我有点急躁了。”
“你只是怀疑,却也不想去求证。”八重恒说,“那就没有意义。”
“是,我不想去求证,我从没有问过他能不能做到那一切,”松平的声音略显沙哑着说,“我怕他真的做不到,有些东西不说清楚,反而是好事,这样才能支撑我们继续下去,这是个赌局,我赌他能赢。”
“仅仅是这样吗?”八重恒太了解他了,他们从小到大亲如兄弟,哪怕有过一段时间的决裂,他也依旧了解对方,“你我都清楚,如果没有突然冒出个他,我们今后会是怎样的未来。”
“是啊,谁能对抗他们呢?谁能让我们想到这样对抗呢?这或许是我最后一次来村里闹事了,”说到这里,松平露出苦涩的笑容,“当初是被赶出去,后来是被警告,再后来,我被打断了腿,这次失败的话,恐怕我们都会被处死吧?村人们做不到,但老头子他们是狠得下心的。说来有些对不起,我已经是无数次反抗了,而你第一次想反抗,就可能和我一起死。”
“缘死的时候,我的心就已经死了。”八重恒从桌下捞起一个酒壶,抛开泥封给桌上的两个杯子盛上酒,“是你和他把我唤醒的,能赶上轰轰烈烈的最后一搏,没有对不起,你总说他是恶鬼,我反倒觉得,他是天赐的神明,是现人神。”
“哈哈哈,天皇陛下可还健在呢,你在说什么呢。”
松平忍不住笑出了声,八重恒有些面子挂不住的抬起杯子喝酒掩饰。
“不过或许你是对的,”松平笑完又轻声说道,“如果他不出现,我也会依旧那般找不到方向,也不知道自己的目的,浑浑噩噩的,又或许有一天因为一时冲动被老头子弄死。”
“找不到目标和方向,求助于不知道的谁,我明明不信神,却还要日复一日的祈祷,然后他莫名其妙的出现了,或许他才是神。”
“这样一想不也很好吗,他是你呼唤过来的,我们也是真正有神明站在身后的,想开点!”恒举起酒杯,“说来有些惭愧,我还想活下去,死了或许能看到缘,但当初她的朋友就少,我们死了就再没人会悼念她了吧,所以我希望那位大人够强,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