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信你。”

“但是您肯定不会信吧，我也没办法证明我说的是对的.欸？”阿齐兹怔住了，转头盯着那兜帽下的阴影。

“我信你，事实上，我们都信你说的话，”法鲁 格先生指了指后面的三位女士，又回头说道，“但是我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危险，这也是我们来圣都的目的。”

“你们……”阿齐兹难以理解，“不怕死吗！”

惊讶之下的喊声终于惊动了周围的人，但这一句算不了什么，周围人也只是看过来，好奇发生了什么，但阿齐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立刻住嘴，周围人见没什么发展也就回过头去，大家都想赶紧抵达圣都，没空看热闹，而且看起来也没什么热闹。

“他们内讧了？”

倒是那几个青年在商人的马车上坐着，回过头来看了眼后面，这倒是预料之外的发展。

“是或不是都蛮好的，法鲁 格先生真是个妙人啊，不需要我做什么就能吸引恶意，不需要我做什么就会和阿齐兹有分歧，接下来待到分别的时候，你们就动手吧。”

露出独属于商人的精明微笑，塞尔瀚的信条就是能买与卖，是买谁的又是卖给谁不重要，怎么买的又是怎么卖的也不重要，作为一位穆斯林商人却与十字军做买卖本就证明了他已经扔掉了一些固有观念。

说是黑商自然不为过。

巴西特点了点头，突然问道：“阿齐兹呢？”

“是杀还是留，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好。”

这也是一桩交易，商人什么都能换。

另一边下意识被周围的目光惊得捂住嘴的阿齐兹缓缓放下了手，多亏了这些视线让他冷静了下来，平复了心情之后一些一直没搞清楚的事也可以联系那句话有了新的结论。

青年缓缓抬起了头，轻声问道：“法鲁 格先生，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啊，是来拯救世界的。”

沙哑的声音说出妄想般的话语，这样的反差反倒让年轻人轻松的笑了笑。

“哈哈…法鲁 格先生真会开玩笑啊，不愿意告诉我就算啦，我也不是非要一个答案。”

“是吧，你其实想问的是另一件事吧？”法鲁 格先生声音也有些笑意的样子，严肃的气氛又重新轻快了起来。

“是的，法鲁 格先生，告诉我哪里安全可以吗？”

“沙漠的另一边，有一处丘陵，那里的村庄有着名为山之翁的暗杀者，虽是暗杀者，却能在这崩毁的世界中守住一些东西。”

“我明白了。”阿齐兹行了个古怪的礼节，“那么，法鲁 格先生，让我们加快步伐去圣城吧。”

“为什么愿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