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松冷不丁的突然开口,阿方斯只管埋头对付牛肉,没有抬起头来也没有接话。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接。
“或许是吧,但都不重要了。”以刀划过桑松往自己这里推来的肉脯,“那一日,神死了,只剩下些躲藏的小东西,对如今的我们而言,可以稍稍放松了。”
“那一日,神死了”抬起一旁的酒杯,古道又有些遗憾的瞥了眼一旁的空位,“这一日,当饮酒。”
“但还没到该那样庆祝的时候。”桑松抬起自己桌边的酒杯,隔空相碰。
“事实上,该庆祝的从来都不是我们,但找点由头也无妨。”
PS:
NO.129:所谓楷模。
(新番先看了鬼灭之刃,虽然感觉第一集节奏有点怪,感觉内心戏没处理好,但总的来说还是可期待的,推荐推荐。
这敏感字我服了,怎么改都有,接下来我用粗劣的点和拼音甚至同音字来替代吧,影响阅读非常抱歉。)
拉法耶特,最著名的贵族楷模,生于上卢瓦尔省,拉法耶特家族的军官分支,早年来他受到启蒙运动思想的影响,被民主、平等、自由等理想感染,而他那死于明登战役的一颗英国炮弹的父亲更是对他有着更深的影响,不论是国仇亦是家恨,他都要在对抗英国的路上前进,毅然决然的做出决定——他要到北美洲去,帮助美国人打英国人。
以一位家族历史悠长的法国贵族身份参加北美独立战争或许是他最自豪的选择,1777年7月31日,他便以大陆军少将的身份荣登那时美jun的最高jun衔,而之后的经历更是让他成为最荣耀的战区英雄,腓特烈大帝在柏林亲切地接待他,叶卡特琳娜二世热情地邀请他到克里米亚会见他,至于回国后,从凡尔赛宫廷到歌剧院,从巴黎到外省,到处是一片赞扬之声。
这位已经逐渐不再年轻的年轻人倒也没有膨胀到何种地步,只是在美国的经历让他那自由主义的思想获得了更坚固的支撑,就像现在,作为自由派贵族的领导人之一而存在。
“你应该强硬一点。”
黑暗里有声音这么说道,带着沙哑的森寒。
刚从凡尔赛宫中回来,一路舟车劳顿的拉法耶特那尚存英俊的成熟面庞上挂着疲惫,瞥向自己身后的黑暗,亦或者说是瞥向自己背后的阴影。
“我并不想那么做,陛下是一位好的国王,只要他愿意答应君主立宪。”
“嚯嚯嚯,事到如今你还说这种话,”阴影随着拉法耶特逐步踏入光源下而缩小,迎上前来的仆人们都好似没有听到那空气中的沙哑声,只是自顾自的帮老爷取下外套、礼帽、以及一些无关的小物件,“你作为里奥姆的贵族代表出席了二十多天前的三级会议,更早时你还反对了他的税收政策,如今你说你还想效忠他?”
“反对国王那些不明智的提案和拯救这个千疮百孔的国家,这并不冲突,”仆人们已经四散而去,拉法耶特快步走上螺旋的台阶要前往自己的房间,“国王也是想拯救这个国家,只是他,并不相信我。”
“嚯,你想说这是我的错么?”阴影继续发声,在男人推开房门踏入房间后,他又在昏暗的房间里重新扩大,扩大到能够缓缓地钻出地面,显露出狰狞如怪物般的外表,“顺便一提那皇宫附近的神甫多出了三个,他可是对你愈发的警戒了。”
“应该说是,对你,”男人毫不客气的纠正道,“我感谢你随时的贴身保护,但在觐见国王时,你确实没必要陪同。”
“要是我不跟着,你说不定已经被按在地上了,”怪物无所谓的耸了耸那畸形的肩膀,“你又不是第一次带我来,你都三十多岁了,徒手空拳,能对付一个龙骑士吗?”
“做不到,算了,不提这个了。”拉法耶特摇了摇头,不想再谈这个会让他觉得力不从心的话题。
“那就谈谈国王陛下的红人吧,爱德蒙.唐泰斯,那可是比你更有前途的家伙,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又和巴黎先生交好,同时深受陛下信任,唯一的小问题是不太合群,嗯,我指住的地方。”怪物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庞大的身形竟没有引起丝毫的噪音和震动,“但那也不算问题吧,不少贵族也都不住城里。”
“前途?一个买爵位的土气家伙,所有关系全靠说和钱。”拉法耶特嗤之以鼻,“我的地位全是我打来的,他有什么?”
“他有莫里亚蒂的重视,”怪物抬起了双手,用那宽厚怪异的六指手做出人类的说明手势,“半个月前的怪事还没弄清楚真相时,大家都默认那和圣母院的大主教奥斯汀,以及那真相未知的怪物La.vito有关系,而恰好,奥斯汀被基督山伯爵庇护,La.vito曾是莫里亚蒂手下的利剑,是维护秩序的天平,如今却只针对我们恶魔,甚至会与奥斯汀一同出现,我们有理由相信,现在的背后,是基督山伯爵,你嘴里的土气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