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协议,周围的恶魔们无所谓的晃了晃头,这些日子它们快要听吐的就是这种词,跟人类的契约和协议有些愉快有些劳累,总归是个很常见的词,因为古道拿出的手机而投来好奇视线的恶魔们如今又因为这个词而收回目光,它们通行这里也是为了找寻自己那些见到同胞就到处瞎玩的契约者,这部分魔女们在聚会时的活跃与人类小女孩儿并无太大不同。
“嗯。”小薇点头。
“这些事我来做就行了,由你来见证契约的执行。”
PS:
NO.141:我就把他们全部安排上。
(码着码着突然停电,还好是笔记本码字……)
“第三次了,先生,我的十磅金呢?”
带着鄙夷的口气,大腹便便的男人朝着面前的讪笑的记者伸了伸手,本来只是公式化的讽刺,却没想到对方这次真的掏出了钱袋。
一个一尘不染的钱袋,并不符合无赖记者阿方斯的作风,被他以轻巧的方式放在桌上,那份洒脱和果决甚至震慑住了这油腻的中年人——这家伙竟然真的拿出钱了,还拿得这么果断!
赶忙打开钱袋清点起里面金币的男人确信其真伪后,态度也缓和了许多。
“看来你这次真的抱住了金主啊,阿方斯。”
“当然啦,那位是不下于布里萨克公爵的人呐,”阿方斯快活的说完,转而嗓音低沉的缓缓道,“在这日益艰难的世道里,没有个撑腰恐怕得离开才是。”
“所以你最近几次来我这里问事也是他的命令是吗?是谁呢?让我猜猜,会是回国的拉法耶特吗?还是说风头正劲的基督山那位?”
“您可真是一猜就准,”阿方斯的声音又重新恢复了轻快,只是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当然是伯爵大人咯。”
“现如今的世道,还肯待在巴黎的大老爷不多了,能信手拿出十磅金路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唯独传闻里那位伯爵挥金如土,替他办事也是不少人向往的美差,”中年人摇了摇头,“可惜他从未公开召过仆人,不论是厨师还是园丁,马车夫还是女仆男仆乃至管家。”
“这当然是秘密,有秘密的绅士才会吸引人不是么?”负责过基督山伯爵的报道的记者佯做不懂对方的暗示,“传闻中他可是自带团队的人呐,总之,罗伊老板,这次我被拜托送信,是送往国外的。”
“怎么?那位伯爵也要另谋出路了吗?是家书还是求救信啊?”听到对方这次来意的罗伊变得随意起来。
“都不是,只是一封信而已,嗯,或许还加了些类似钱币一样的东西,”阿方斯庄重的将一枚厚实的信封放在桌上,“寄给一位年迈的女士。”
“就这事儿?呵,贵族老爷的怪脾气。”介于眼前这人为那伯爵办事而不将话说的太难听的罗伊收下了信封,随意瞥了眼送往地址便不再过问,转而习惯性的问道,“没别的事了吧?这次你就为了送信?那位伯爵怕是没有团队,拿你来做这种差事。”
“当然不会这么简单,我还要您帮忙找个人,是可能就在近期内落脚巴黎的人。”
“找人?你不提我都快忘了,半个月前你托我们找的猎人已经有头绪了,你还记得么?抵达巴黎两个月左右的,有个叫薇奥拉的女儿。”
“那个啊,”阿方斯有些惊喜,“那事儿有结果当然好,但这之后再谈,现在聊现在的差事。”
“但是,你这个没有更具体的特征么?”罗伊皱了皱眉,“你要知道如今的巴黎要靠你给的这点情报找人,那是大海捞针啊。”
“当然不只是那点情报,那其实是个比猎人更引人注目的家伙,除去近期抵达巴黎外,他在16岁拉斐尔军团并被授予了炮兵少尉军衔,如今应该也是个20岁左右的年轻人,名字的话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