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啊,恁这剧场版的画风怎么还没tv顺眼啊,画的都是什么人哦,古道看了都会掏照片对照好吗)
等比例的城市沙盘在自由浮沉,无数象征着参赛选手的光标或迅速或缓慢的移来晃去,这样的展示之直观,丝毫不亚于导播室的监控。
不过这两点的比较并无多大意义,毕竟这里直接就是创造室,能够直接干涉赛场本身的世界主体,监控系统又怎能算作真正重要的东西?
作为主创者的创造主,虽是分出了大部分权限放给诸位同样参与赛场的评委们,但仍然保留了基础的底层权限,也凭着这一点,他须在这期间一直坐镇这间并不宽敞的房间,借助这份简易轻量化的拟创沙盘系统防止可能会有的突然事件发生。
以及对直播间申请的接待。
那边的节目组需要不定时的获取这边的观测权限,拿这沙盘图充当地图展示显然是在用火箭燃料点烟,不过也没人在意这种行为的荒唐就是了,毕竟这东西放着也是放着,申请许可也就是点一下选项的事。
不妨碍创造主肝手游。
就像此刻,那直播镜头重新收回至天花板内,下方的装甲板与周围严丝合缝的接合于一体,外加一开始催个不停的臭甲方也被创造主怼了出去,屋子里就再次回复了安静——虽然想这么说,但很快就要叮铃铃的风铃声响起,创造主也就只能抬起头来,瞧见那本是无法承载直接传送干涉的基盘中射出一道光点,光点在脱离基盘范围的下一瞬化作一个年轻人,对着创造主微微鞠躬。
“感谢您的通融,创造主阁下。”
“协助室友的委托不是理所应当么,没什么好谢的,”创造主头也不抬的横着手机戳来点去,“倒是你啊,御命师,你可越来越懒了,给人塔罗牌又不解是个什么意思?”
“那可是顾客自己说的没兴趣听,”年轻人耸了耸肩,一身古典长袍上的坠饰因为这动作而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不过我也不否认懒得解,大阿尔卡那22张,小阿尔卡那56张,78张牌说了70张还不腻才怪,跟周易一样浪费时间的东西。”
“起码快结束了不是?那你长久以来的目标也算是达成了,这样的圆满,这次晋升的可能性又大了几筹吧?”
“难说,至少最后的八张少了一张是没办法的。”
“怎么会少一张?”创造主诧异的仰起头来看着他。
“正义牌,炎麟庭长不收啊,”御命师摇了摇头,“不收受任何馈赠,他这样极端的存在固然能有极大的帮助,但做不到还是没办法,只能另找次一级的存在了。”
“不如给我呗,”创造主重新垂下头看着手机,敲敲打打,“我觉得我也挺正义的。”
这提议似乎非常荒唐,御命师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您只是瞧上了命运之牌的功能吧阁下,可这并非您的命运所在,也就只有炎麟阁下这等存在能够如此轻易地斩断联系,让我为后继者的替代而殚精竭虑......唉,”他叹了口气,“如今想来,为什么年轻时要许下那种目标呢。”
“每个人年轻时候都是傻哔,管不住嘴是傻哔的一种体现,”手游人晃着手毫不客气的说,“空想家那傻哔也是,不朽史诗阶位还要为大学时的论文耿耿于怀,以至于成神后还走不脱那怪圈,年轻时犯下的错误处理不好,延及上百年都算是好的了。”
“好吧,说得没错,”年轻人摇了摇头,摘掉头顶传统的尖角帽行了一礼,“那么我便先行告退了,若是被尼德霍格他们发现也会给您添麻烦。”
“犯不着,你的记录其他评委会注意,炎麟也能感觉到,大家没管你就证明操作并不妨碍赛场,”手游人说着,手中突然激动了一下,然后无声的叹气,把灰白的屏幕放在一边,“走之前把东西留下,就是我室友要的那东西,虽然我也不清楚是个什么东西。”
“几近最终成体的,固化为恶魔血,”年轻人说着,递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玻璃瓶,玻璃瓶的正中是一道红色的血线,被其上赋予的力量固定在了刚脱离身体的那一瞬,“结合命运之牌的联系,他想要的结果也就能百分百的达成。”
“不是百分之一千就好,”接过那玻璃瓶放在一旁的桌面,创造主再望了一眼御命师,“空想家有没有牌啊?”
“没有,比较遗憾的一点,两位连同湮灭公,优先级都不高,”御命师摇了摇头,“就像活力希望的星,就像终结起始的愚,都应有最适合它们的主人,决定这份归属的是命运本身,而非是否如同字面意义上的性格占比,好了,说的够多了,我着实不想在非工作时间谈论工作话题,还望见谅,创造主阁下。”
“可以理解,去吧去吧,不过测试算命什么的,我一直挺感兴趣,常联系啊。”
NO.41:主持人不准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