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lancer那不叫意外老实,而是单纯被全家声讨过之后开始走迂回路线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餐前讨论的结果便是此刻的行程,四人一起前往那神社现场。
那个在40年间不知用什么办法进行转移的神社虽然没有来历记录,但却留下了受益者与受害者的记录与口供,足见当初也有人为这种不合理的奇特东西四处奔走,只是那时候的记录者与亲历者显然都没能真正以绝后患的处理掉这座神社。
抛开那批人当时的想法不谈,留下了应对方案倒是值得感谢。
“遗憾的是具体到身份上都是联系不上了的人,否则倒是能有更清晰的说明证词。”
伦戈米尼亚德淡淡的说,一如既往是听不出遗憾感情的语调,但联系不上倒是丝毫不意外的,只消想想这大陆之上潜藏的黑暗,便当明白每个人的生命其实都挺短暂,只是在这个世界,尚未觉醒,不曾与框架错位的普通人们,在死亡之后记录仍存。
恐怕用不了多久又会在系统的运转下重生。
只是与前身有什么区别就属于有心人该探究的问题了,对古道而言,他只需知道这座城市每时每刻都可能有牺牲者,那么在数十年前的所谓亲历者如今已经找不到什么的,也并不奇怪。
那些人说不定还在这座城市中,只是已经不再能作为曾经的亲历者而被查到了。
“没什么好遗憾的,解决方案已经写得够清楚了不是么?”
前面开车的lancer淡淡道,她在之前就频频看向身后那俩与其说是戒备自己,不如说是想抢柴康的家伙,目光颇为不屑。
一个小孩子,一个缺乏认知的庇护者,只能说乌合之众。
但是看着那俩人挤着孩子就十足不爽。
“用与自身关联的工具记录神社本身,厄运就会终止,赐福会变成真正的赐福。”
“我们还没试过,终究只是记录口供是这么说的,那群人有人用画笔,有人写书,有人直接用手机拍照,这样随便反而很奇怪,”伦戈米尼亚德摇头道,“最好是弄清楚原理,否则出意外该如何应对?”
“哪有那么多意外,”lancer撇了撇嘴,刹住了车,“好了,到了,看来还有别人在。”
说着她将系统停靠,设置待机,张开的鸥翼门能够让后面三人都注意到其他停靠的车辆。
这里是一栋废楼,不该停了这么多车。
不过古道并不奇怪,因为他已经看到那些车上明显后加的标记,审判庭、寻知殿、观测门......这都是些属于选手们用来表明友军的职位logo,而招来他们的大概也是他最初发的那个帖子。
那时候大家都表示看到的神社位置不一样,大家各自的位置也不像是同一个维度,不过现在大概是参与的人多了,基数大起来也就能撞上进一个世界线的人。
只是他仍无法察觉,是从什么范围开始空间被动手脚,摸出手机划出自己发帖纪录里的老帖看着上面还有最近的新动态,上面的消息还在透露出有些人面基都面不到的事实,大家仍处于莫名其妙被分割位置的状态。
“看起来是某种组织。”
看来没有怎么真正接触过其他选手的lancer站在那些车的不远处张望,回过头来看向拉着伦戈米尼亚德,目光下挪看着她拉着柴康的手,目光便不快起来。
而伦戈米尼亚德全不在意,也是将目光从那些车上收回,另一只手上拎着那白杖:“之前高文有跟我提到过,还有一些人在调查神社,受害者也不止小x和柴康吧。”
“上去看看,说不定能帮到他们。”
“你这么说就走吧,”没好气的瞥了眼她手里的白杖,看起来两手空空的lancer只是朝xalter招了招手,“小x,过来跟上,楼梯没那么宽敞,你跟在小同学身后不觉得走的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