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复那则短信，他只是重新调回了那个盛灵学院升灵界分群，也就是只有三个人的群，补上迟来的一句：

【恶摸人：没错，正在摸，歇会儿再上楼。】

【呼呼呼，小飞机：还行，是男人就上七楼啊，冲冲冲。】

【恶摸人：是男魔，不冲，队里真正的男人在底楼搞侦测。】

啊，对了，总不能忘掉他，得一起摸才行。

醒悟过来要讲究大家一起摸鱼的古道，给卢卡瑟发了个短信，顺便抬手将送上来的一份小蛋糕连带餐具传送到了对方旁边。

还得记得走的时候把盘子重新传送回来。

而正对面的45则是因为这家伙居然不理自己的在那敲手机而愈发不爽，正欲再发个短信时，点的红茶却也到了，决定先放他一马。

看不出什么苗头的其他人也是一副打算继续之前手头的事，唯独9抬起来突然问：“古大哥啊，做老师的感觉怎么样？”

这就又古大哥了，这帮人的称呼就没统一过。

“学生挺懂事，也很听话，就是成绩有些差。”

“……”

这番回答是9想不到的，尤其是从中考虑到了自己当初的成绩，更是感觉受到了溅射伤害。

“我看是你自己没教好吧。”45抓住了机会输出。

“或许吧，”点头称谢接过自己面前的咖啡杯，再看了一眼手机那俩其实也没真要催自己干活的家伙，古道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对某些学生而言，没有热情的读书就同抽大麻没区别，都是在捧着死掉的植物产生幻觉。”

9默不作声的缩了缩脖子，引得40注视，想通细节便也表情微妙起来。

学渣向做老师的搭话，这大概是自寻死路吧？虽然话题是在中途被45给歪曲的。

但好在老师本身似乎也不太喜欢这个话题，只是叹了口气道：“我也不追求将他们的成绩提成什么样，这座城市做什么职业，只要没觉醒，结果都是区别不大的，虽然同样值得祝福，却也不值得太过关心，毕竟我还是回到了这个位置。”

“……”没想到话题还能这么转的9感觉自己全是锅，大家当初听到他要退役，除了遗憾就是恭喜了，能不干这种危险职业也是好事啊，遗憾的只是不同行的话，见面机会也就少了。

尤其是听说他还是和那俩组长一起同居的......竟然有这操作，主动邀请对方平摊租金什么的，大家也做得到啊！

不过现在该考虑的是需不需要道歉啊，气氛好像沉重起来了，正当她这么想的时候，古大哥就又开口了，还是令人安心的专业暖场选手。

“啊，不说这个了，趁着这短暂的休息时间，我来跟你们聊聊新的发现吧，关于目前处理的这些怪谈背后的问题。”

这种暖场依旧是9就没想到的，所有人都抬头看来，看着准备摊开刚刚从两位同事那得到的发现来讲的古道。

然后就看到古道的表情略显僵硬起来，扭头看向了窗外。

不忘抬手把空盘子传送到了桌上了。

而这桌的所有人在他扭头时就紧跟着转移目光，416和40更是被迫扭身看向身后，在这间女仆教室其他‘女仆’与顾客们常态互动，并未丝毫察觉的窗外，狭长的裂缝凭空出现，歪歪斜斜的连接着所有教学楼的上方，里面透出无数的时钟，每面时钟的指针都是狭长的眼睛，像是注视着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