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子蹲下身把刚才藏进去的Switch又拿了出来准备试玩,她现在可是个小富婆了,虽然家中在以前发生了一些难以忘怀的悲剧,但现在她的妈妈再也不用为独自抚养姐弟俩而发愁了。
一家人还搬到了东京湾边上的港区,这里多是高级又安静的住宅社区,非常适合有钱人享受精致生活,只不过要去找以前的小伙伴玩耍的话,得坐电车才行。
没办法,即便有钱,就佐藤家的观念而言,日本的出租车还是太奢侈了,总不能每次出去玩都让见子的妈妈开车去吧。
见子翻看了一会,才在左上角找到电源键,于是像手机那样长按下去,果不其然屏幕这就亮了。
“嘿嘿,好不容易有点期待的东西,我……”
“姐姐!!”
“啊!啊啊啊!”
平日里没事就去上剑道课,体质与神经反应不同以往的见子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将Swtich塞到了自己身后的沙发缝隙里,并疯狂地按着降低音量键,但还是本能地被突然蹿回来的恭介吓得大叫。
“姐你叫什么大声做什么?”
恭介左手里拿着他自己的手机,右手摸着后脑上,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
“混蛋!不是你吓我的吗?”
见子面红耳赤,羞恼不已,当下四处寻找着可以顺手丢过去砸死这个熊弟弟的物件,吓得恭介赶紧转移话题。
“诶!等等,等下姐姐,我来是有事情找你的,你看电视是不是出毛病了,楼上那台怎么所有频道都在播一个奇怪的特摄剧啊?”
“诶?”
见子拿起案几上的遥控器打开客厅里的电视,只见开场就是许多长相极其惊悚的怪兽群向这边扑来,说实话非常逼真,不可能是特摄皮套能够做到的水平。
但见子对其十分无感,她可是见过世面的人了,就是现在也偶尔会见到一两只新生的怨灵,完全吓不倒她。
“你看是吧!虽然很奇怪,但这个特摄剧组好有钱啊,我看好莱坞那种几亿美金的大片也就这种特效水准了。”
见子皱了皱眉头,随后试着换了十几个台,果真全都是同一个节目,只不过播放进度有几秒钟的差别。
其实那是直播延迟的问题。
“怎么回事,为什么全是这个,上面有电视台的台标啊,不可能是电视机的原因……呀!!!”
见子和恭介同时叫出了声,因为电视里的画面,正是那群怨鬼将操场的师生们当做屠宰肉的时候,一时间其画面不适感在电影电视上达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程度。
并不是尺度大,血腥程度比这个大的电影有很多,但它却异常地真实,就好比,在你面前生生将一个活人的身躯撕扯开来。
“什么情况,现在还没到深夜成人档吧,电视台怎么就敢播出这么限制级的特摄剧,好……刺激啊!”
见子侧着脸对恭介翻了个白眼,该说弟弟比这个姐姐胆子更大,见子刚能看见鬼的那个时候,可是有好几次都是强忍着不被吓哭的。
“不管是什么原因,妈妈现在不在家,你就得听我的,不准看这种东西了,小心晚上睡不着觉!”
“嘁,怎么能这么小看我,不就是番茄酱加色素用得多了点吗?”
见子不管恭介的强辩,正打算按下遥控器上的电源键时,突然就看见画面上,一个从四楼直直跳下的绿发少女,百褶裙被风吹起来后露出的小裤裤是印着呱太图案的白色……
咳,不对,是她伸手召唤出了一条“剧组经费爆燃之黑蛇”,然后稳稳落地摆出了一个不良少女的跨腰Pose。
“咦,她,她不是小华的远房表姐吗?”
即便戴着口罩也被认了出来,见子对早苗的印象莫名地深,就在她自己也奇怪其中缘由的时候,却忽然感到一阵轻微地头昏,似乎有某些东西想从脑子里钻出来,但实际上却又根本不存在。
“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事,我去喝口水就好了。”
见子摇了摇头,站起身去一旁的饮水机上接水,刚一口喝下去,就听见恭介的大呼小叫。
“噢噢噢噢!原来是武士题材的魔幻剧啊,传统跟现代特摄的结合,好帅哦!”
“武士题材?哪里又出来什么武……噗!!”
此时苇名一心那戴着威武狮噬前立的面部特写镜头,正摆在被一口水喷得怀疑人生的恭介旁边。
第347节 第342章 就凭你也敢在本座面前大放厥词?
“一,一心爷爷!?”
只见屏幕上那个熟悉的苇名一心挥手就放了一个“世界”,将扑上来的敌人凌空逼停,甚至还紧接着镜头还围绕这个场景进行了一次环绕式全景拍摄,将那些怪兽不属于现世的姿态展现的淋漓尽致。
说实话一心的人员安排有些失误了,他根本没有预算到古明地恋其实是个借着无意识的能力与名义,瞒着她姐姐跑到现世四处玩耍和捣乱的家伙,看这一手熟练的拍摄手法,指不定祸害过哪家剧组。
其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虽然大部分电视机前的观众都为画面的真实与血腥感到震惊,有很大一部分精神比较脆弱的人群还出现了极大程度的生理不适症状,几乎没有多少人认为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这拍摄角度跟技巧明显就是剧组配备的摄影师嘛,果然是特摄对吧。
但还是有例外的,那就是认得怨鬼这种生物的超自然相关人士,以及……正好被摄像机拍摄到了自家孩子被杀害画面的家长们,一心只能在心底为他们感到惋惜。
“哈?”
双手上盖着一条毛巾,正在擦拭脸跟头发的恭介听到见子说出一个好像从来没见过的称呼,便循着姐姐的视线看去,结果发现是屏幕上的那个“武士”。
“姐姐你难道看过这部剧?可恶,我怎么都不知道最近有这么棒的特摄!”
见子手捂额头为恭介的脱线叹了一口气,明明以前还经常缠着她问有关上次那个假扮御主游戏的情况,但不知在什么时候,他的行为变化就像是被无形阻隔了一样,突然就毫无征兆地忘记这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