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探亲那能是一回事吗?坐牢都有探视权呢。”
“真不要脸!”
“谢谢,老身就靠这个技能收高利贷来着,一本万利。”
猯藏昂首挺胸地接受了封兽鵺的“溢美之词”,将她一个人气哄哄地留在外面,自己抱着响子走进了昏暗无比的地下佛堂之中。
还好,到了最底下的时候,还是有点油灯的灯光的,尤其是那个猯藏熟悉的人影,怕是黑灯瞎火她也能认出来,除此之外,大概就是地面上一个正反射着点点光芒的物件,吸引到了猯藏的注意力。
响子从猯藏的怀中跳下来,双脚轻轻落地,不发出一点声音,忠实地担当着苇名一心的小护卫。
而猯藏则是来到一心的身边,静静地蹲下,凭狸猫灵敏的感官,连伸手探鼻息的动作都没有必要,她的确是没有从中感觉到任何生气,仿佛此时的苇名一心,就是一尊刚铸成一晚上的佛像。
难怪响子会叫他佛爷爷,这称呼配合现在的场景,倒是真的很有灵性。
但猯藏不是来纠结这些的,她是想弄清楚一心为什么要特意在这里“死”,不过估计问响子也不可能问出什么来,倒不如自己先观察一番。
“响子,鵺是不是偷跑进来了,你快回去把门关了。”
“啊?哦,对哦,响子这就过去!”
说着响子啪嗒嗒地就朝门口跑去,留下狡猾的狸猫留在佛堂里,既然答应了响子不随便打扰,那……不让她看见就行了。
“这是个铃铛,为什么,有点眼熟?”
猯藏伸手碰了碰地上的铜铃,它在地上翻滚了半圈,发出一声悦耳的脆响。
叮~
她的手指骤然僵在了半空,如果说铃铛的外形只是让猯藏感到眼熟,毕竟这种款式的铃铛并不少见,多是小女孩买来待在脚脖子或手腕上的装饰品,但是这个声音,她永远不会忘记,就像是那首,她大概永远也记不起来的歌谣。
叮铃~
铜铃被她颤抖着手臂,捻着尾环拿了起来,而它也在这时发出了第二次熟悉的铃声,接着便突兀地一分为二,像是有人从中间划了一道异常平滑的切口,致使其下半部分掉落在地面上……
再也没有了声响。
猯藏一下子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身躯不由自主地瘫坐在地,正好靠在了身旁依然入定的苇名一心身上。
虽然大部分人都无法察觉到过去的某些变动,但身在其中,而且通过身边这个男人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