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赞了椛小姐,只是渐渐开始熟悉这新身体的力量而已,真要拿来打斗也还是上不得台面,话说,这家伙是谁?看起来像是个重要的忍者。”
两人似乎根本没有在意正长是否具有威胁,反而是开始自说自话起来,只见犬走椛抖了抖鼻尖,便指出了正长的身份。
“他就是将井伊直政救走的那个孤影忍者,大概就是此处带队的中忍。”
正长心中一凛,手中紧握忍刀止不住杀意,难怪自己会被如此轻易地找到,原来是白狼的鼻子。
“哦?井伊直政可是负了伤的,本该保护他的忍者却出现在了这里,难道说……可惜。”
弦一郎并未欣喜若狂,反而是浑身的气势一泄,有些提不起干劲来。
“看来我终究无法像祖父大人那样,以一场酣畅淋漓的斩将结束这场战争啊。”
如果是以前的弦一郎,他一定会因为苇名一心的预言言中而庆幸,但如今已从宿命中开始理解到老一辈苇名众所信奉之物的他,却只感到有些遗憾。
“弦一郎大人,虽然这样说有些对一心大人不敬,但以我对一心大人的了解,他一定也会说出这句话来的。”
犬走椛看出了弦一郎的失落,后辈想要超越前人那是必须的,椛椛又何曾不想成为族中的最强者来改变白狼天狗的僵局呢?但现实不是小说,无论是苇名一心还是整个白狼一族,对他俩而言,都强到太过遥远了。
“弦一郎大人已是苇名新时代的领军者了,需要开创的也是一条全新的道路,没有任何必要去模仿一心大人!”
弦一郎用红眼瞥了一下颇有些激动的犬走椛,哭笑不得,明明自己也就是随便感慨一下而已,真是皇帝不急那啥急。
“弱就是弱,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你无需找这些虚头巴脑的理由帮我辩解,苇名弦一郎还没有你想的那么精神脆弱,椛妈妈桑。”
“您,您在哪里学的这种俏皮话!?”
“哈哈哈哈,怎么,许你装正经就不许我吐槽两句吗,八婆诶。”
“弦一郎大人!!!”
正长眼见这两人目中无人的嚣张模样,鼻子都快气歪了,但精英忍者的素养还是让他隐忍了下来,现在最重要的便是找机会脱离现场,然后想办法解决掉这只对忍者威胁巨大的白狼妖怪。
‘就是现在!’
在弦一郎抱着臂膀哈哈大笑和椛恼羞成怒的空档,正长将双腿化作弹簧,朝着林间深处飞射了出去,他的腿力乃是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