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他一眼:“我可没紧张。”
“哦?那刚才你怎么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呢?我记得平时,可爱的易遥小妹妹可是很能说会道的。”
“什么时候连你也这么油嘴滑舌了。”
我站到了空调下:“你们每天都这么穿不热吗?”
“心静自然凉。”
牌哥拿出手机,不知道翻找了什么,最后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差不多了,易遥我带你去认识一下牌家在上京这边的骨干吧。”
“他们之中的很多人都有过前科,有些是因为杀人,有些是干了什么违法的勾当,有些直接就是一些国家的特种兵出身,出来之后来到我们牌家手底下做事,放心吧,大多数都是很值得信任的人。”
在一栋明显有别于外面建筑风格的大房子前,罗威停下了脚步:“这里就是平时他们训练的地方了。”
No、253牌家精英
推开门,只见这件宽敞的屋子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健身工具,一些光着膀子的青年,正汗流浃背地在那些工具上做着运动,即使是女性,此时都只穿了一件小背心,可以看到汗水已经把他们的衣服浸湿了。
在屋子的左手边,还摆着不少刀枪棍剑、拳击手套等等格斗工具,以及一个用红线画出来的平台,两名戴着手套的肌肉男正在平台上互相搏斗着,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的味道。
“牌哥。”
刚打开门,立即就有一名汗涔涔的青年跑了过来:“有什么事吗?”
“阿智呢?”
牌哥朝屋子里看了:“赤红也不在?”
“他们两个今天有事。”青年看了看牌哥身边的我,似乎有些惊讶,却很快将那个表情收了回去:“很重要的事情?”
“也不算很重要的吧,你让他们都过来一下。”
在罗威的示意下,屋子里一些原本还在挥汗如雨的青年男女朝我们走了过来。
让我大跌眼镜的是,这里面,我看到了梁通。
此时的他也光着膀子,只穿着一条红色裤衩,双手戴着拳击手套,昔日那副小鲜肉模样已不见了踪影,剩下的,是一身的肌肉和一张褪去了幼稚的坚毅面容。
“她叫易遥,刚才刚举行过仪式,今后就是牌家里的大小姐了,年龄还挺小,随便你们怎么喊她都行。”
“哦?”
眼前的这些人似乎很热衷于有这样的事情,好奇的、怀疑的、饶有兴致的、冷漠的目光不断地朝我投来。
面对人群,我只是淡淡地说道:“易遥,00年1月出生。”
“你们这里,今天编号最低的是谁。”
牌哥扫视了一眼人群,说道:“最低的一个,剩下的一个自愿,两个人,执行特殊任务,三小时,放假半天。”
“丧狗。”
起初回答牌哥问题的那名小青年让了个位置,露出了自己后边胸口留着一个大型刀疤的男子。
我记得他是那时候在娱乐城地下室牌哥说过的最值得信赖的几个人之一。
牌哥露出了不解的表情:“9号丧狗……怎么搞的,前面八个人呢?都放假?”
那名被成为丧狗的小个子男子撇了撇嘴:“阿智和赤红被老爷子带出去了。”
“原来叔叔的动作比我们还快……”
再次抬起头,罗威干咳了一声:“行吧,还有一个人。”
“牌哥,不透露一下任务的内容?”
人群中有人不解道:“你这样,我们也不好决定去还是不去啊。”
“是啊是啊,我和寡妇那个女人还没打完呢。”
“先说好,要是和上次一样,出去跟度假似的,我可不去了。”
罗威思索了一下:“确实挺轻松的,去教训一下之前欺负过牌家人的渣滓。”
牌哥和我说过,在他的叔叔被暗算以前,牌家和陆家一样,在上京市有很多明确的地盘,江南帮在江南区,杀手组织“零”在阳义区,牌家主要的就在安宁区。
但是之前因为叔叔的事情,上京市的牌家不得不暂时躲起来避风头,行为也变得低调了起来,一些附近的小混混见此便趁机夺取了原来牌家的地盘。
所谓的管理区,顾名思义,就是被管制的地盘,里面的一些类似网吧、酒吧等等场所每个月都需要像管理者上交一定的保护费,一旦在他们出了什么事情,明着解决不了的话,就可以拜托收了保护费的组织来解决。
比如一些地区规定,诈骗、抢劫2000元以上才会立案,就算立案了,上面也很难第一时间抓到人,交了保护费的话,根本不用去立案,敢有人在这片地区闹事,直接派人来轰走。
或者说,一些私人恩怨什么的,公安那边不予受理的小案件,也可以由这样的组织代理。
一所网吧,开的话首先如果你想挣更多的钱,允许未成年人进入,那么就需要定时给那片地区的公安部钱,这样他们过来抓人的时候网吧会得到通知,同样的道理,白道处理好了,黑道也要有人,也要交钱。
这是上京市白道黑道很早以前的潜规则之一了。
“切……早说嘛,教训小混混什么的,哪有这里舒服。”
“是啊,再出去几天,身子骨都要生锈了,不去不去。”
“谁爱去去吧,老子还要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