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石往四周八方飞散,就如同近距离扣下扳机的散弹枪。
“.
....!”
两仪式停下了脚步,蓝色的双眼直视着,身体就像是不倒翁般来回闪避,手中银光闪现,即使正面面对数十颗碎石子弹,她依旧游刃有余面色如常。
“这个家伙...!”一方通行也微微吃惊,他对于少女的这份眼力,动作和从容不迫感到不敢置信。
“那么这样如何!”
“嗯?”两仪式刚刚闪避开碎石攻击,耳边就想起了生锈金属相互摩擦的刺耳声响。
“死吧,你想要战胜我,再等一百年吧!
!”一方通行举脚往地上一踏。
不知道他将冲击的“方向”做了怎样的改变,但原本横躺在他脚边的一根钢轨,如同弹簧一般直立了起来,一方通行接着反手一拳,宛如要拨开眼前的蜘蛛网般,打在直立的钢轨上。
看起来就像是在打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力道很轻。
但是,如同教会钟声般轰然巨响,传遍整个派车场,钢轨如同扭曲的麻花般,以炮弹的速度向着两仪式直线飞去。
“....很不错呐,杀人鬼!”
两仪式蓝色的眼眸似乎变得更加神秘,嘴角微微挑起,握着银色小刀紧了紧。
顿时,一道道寒光如同蜘蛛网般在空中闪现。
“砰!”
麻花般的钢轨在触碰到她的瞬间,就如同完全失去了力量的死蛇般,被瞬间斩断成无数结,掉落在地上。
接着,两仪式一个闪身就来到一方通行的身前,一把普通的银色向着少年的某处刺去。
“哈哈哈,死吧!”一方虽然诧异两仪式的速度,但是却对这个女人敢和自己近身的
行为感到好笑,只要他的手触角到这个女人的身体,那么一切就结束了。
至于那把刺来的银色小刀,他可绝对不认为那种东西可以突破他在皮肤上默认的“反射”。
于是,他向着少女伸出了恶魔般的右手,瞄准少女的颈部。
“....!”
看见白发少年的右手如同毒蛇一般袭来的瞬间,两仪式的银色小刀却以更快的速度划过少年的身前。
“砰”似乎有着古怪的破碎声响起。
一方通行的大脑
和皮肤上默认的“反射”瞬间失去了联系,接着在白发少年错愕的瞬间,两仪式微微下蹲,险而又险的避过了那种毒蛇般的右手,同时身体倾斜,一只穿着木屐的脚猛然印在一方通行的脸上。
后者,脸部瞬间变形,在一阵气浪中,如同炮弹般被踢飞了出去,在碎石的地面上滑行了数米。
一方通行躺在地上,脸颊红肿起来,他看着天上的弦月,感受着脸颊上的火辣辣的疼痛
“啊...哈?好...好痛!哈哈!,这是怎么回事?真有趣!哈哈哈
!。该死,真棒!,太棒了!你的一脚打中我啊!”
躺在地上的白发少年疯狂的笑了起来,宛如即将孵化的恶魔。
“所以呢,你准备怎么办呢?,杀人鬼!!”两仪式重新以优雅的姿势站立着,如同和风的美人背景图般。
闻言,一方通行的身体被一股力量笔直的由下而上支撑了起来,然后向两仪式爆射而去。
在不远处,帝一都已经不忍去看了,当拥有类似“绝对防御”的一方通行,碰到“就算是神都杀给你看”的两仪式,就
如同矛和盾的矛盾一样。可惜一方通行的盾和神相比还差的远呢,每一次出现都被一刀撕破。
而没有那面看起来坚不可摧的“反射”盾,一方通行的格斗技巧却连两仪式衣角都摸不到。
“砰砰砰!”
脸不自然的浮肿起来,牙齿也在脱落,身上到处都是青紫色的伤痕,黑白条纹的衬衫也变得破破烂烂。
一方通行简直是怎么一个“惨”字来形容。
板根帝一捂着眼已经不忍再看了,而旁边的美琴却一副终于报仇的
表情,幸灾乐祸的笑着。
“荤单(混蛋),尼臃肿让喔蓬依瞎(你有种让我碰一下啊!)”
“不习惯!”两仪式一边拳脚交加,一边银刀飞舞。
一方通行半眯着已经浮肿了眼睛,心知在近身战斗下去,他就算不被那把怪异的银刀杀死,也非被打死不可,立刻乘着一个空隙向后暴退而去。
“瞎散烂,课务课务课务(下三滥,可恶可恶可恶!)”牙齿漏风的一方通行怒吼着,然后宛如毁容般的脸上浮现出狞笑。
“呵呵呵...!”
两仪式微微捋了捋被吹乱的发丝,蓝色眼眸中似乎发现了气流方向发发生了剧烈的改变。
“风!?”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