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对嘛……我的王后啊。千万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哦~”奥涅直立起身体,睥睨着我,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道“你……只是我的王后啊……”
——我是华丽丽的分割线(以下是奥涅视角)——
当我从宫中退出的时候,琳丝蕾特已经沉沉的睡下了。看着宫外满天的星辰,自己的内心也是感触良多。
徘徊在宫殿外的走廊上。
看着那洁白的月光透过玉石做成的廊窗,宛若莹莹白雪,铺撒一地的温柔。然而,我的内心,却是那样的迷茫。
我本认为自己是个理智的人,至少不会有什么女人可以影响的到我,大多数人是这样想的,对此我也是赞同的。
然而那个女人……想到刚才的疯狂,我的内心就感到一阵兴奋以及烦躁。身为王者,自制力是必须的,可是在那个女人在我的身下徘徊转侧,莺啼婉转的时候,我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总想再多欺负她一下,再多欺负她一下……让她叫的更大声,让她叫的更放.浪……让她完全成为我的人,从此,完完全全与我融为一体。
我本来只是想把她当成一个有趣的宠物……在这个烦闷的宫内调解用的……可是为什么……
用力握紧拳头,烦躁的情绪支配着我的理智,我迫切的想要发泄着什么……
“碰……”一阵碰撞声,紧接着一个侍女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在我身前跪下。
似是想证明些什么,我慢慢踱步到她的面前,语气漠然的说道“抬起头来吧。”
侍女连忙抬起头来,瑟瑟发抖的看向了我。
我看了她半天,只看着她几乎快要崩溃了,才挥了挥手,结束了这个可悲的生命。
应该没有什么变啊……为什么在那个该死的女人的面前自己会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呢?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种感觉,真是让人不快啊……我需要一个发泄的机会,让我证明自己还是曾经的自己,现在的奇奇怪怪的情况只是一时的身体不适。
那个该死的女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闯进了我的心里,并占据了一席之地,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第十二幕
(琳丝蕾特视角)
自从那两次事情过后,咳咳……具体是什么事情不用我多说了吧,从那时候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我都没跟某人说一句话。
第一次,我承认自己被那群该死的姐妹们卖了,在之前喝的那杯水里放了点“好东西”,才去勾引了某人,疏忽大意导致了事情的发生,还稀里糊涂地喝了酒,然后……
唉,一言难尽。
但是第二次,我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跟某人共处一室,那个禽兽只因为我懒得跟她说话,就二次施暴,真tmd过分!
所以我发誓,我琳丝蕾特就算是死,死外边,也不会跟奥涅说一句话。
今天又是稀松平常的一天,大概几分钟后,某人的女侍长就会登门拜访,代替她那个混蛋主人前来问候我,以减轻内心的罪恶感。
“世显小姐(女侍长名字),你不用每天都替那个混蛋跑腿,我打算这辈子都不跟她嗦话,以上。”
我再一次拒绝了某人的“好意”。或许那根本不是什么好意,只是打了我一顿后赏赐的一颗微不足道的蜜枣。
女侍长世显小姐叹了口气,不屈不挠地劝说着我。
“王后大人,陛下只是不善言辞,表达感情的方式很奇葩,在我看来她是非常喜欢您的,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认真地对待这份感情。”
她不愧是妙语连珠,这番话把一个衣冠禽兽描述成了伟大的情圣,搞得我都要动摇了——才怪咧。
动摇泥煤!劳资这辈几不可能动摇的。
“如果那个家伙真的有认真,麻烦考虑下对方的感受,设身处地为她着想。要是她始终以自我为绝对中心,绝对——不可能有人真心喜欢她的。”
接着,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胃部上涌,我差点吐了,但是没吐出来。
世显小姐的表情有点尴尬。
“那个……陛下这么让您觉得恶心吗?”
她擦掉额头上的冷汗,似乎为自己的主人感到难过。不过也是,做人能失败到这个地步,谁都会为她默哀的。
“嘛,是有点恶心。”
我无法不去记得她对我做的那些事情,用摸过无数女人的手摸我,亲过无数女人的嘴唇来亲我,真脏。
被她碰过之后,我觉得自己也很脏,不管洗澡多少次还是一样的脏。
最近……这种想干呕的感觉有点强烈,我的身体也不是特别有活力,开始觉得怠惰。一定……是被那家伙疯狂索取之后的后遗症,我从来没这么疲惫过。
我需要给自己放一个长长长长假来休息,恢复精神,并妥善思考与某个混蛋的拉锯战该怎样持续下去。总之,不是她死就是我死,我们俩不存在和平共处的情况。
“有没有什么能醒过来就穿越回到现代的方法呢?”
这个问题即使想破脑袋也找不到答案。因为……我是睡醒之后就穿越了,毫无征兆,连怎么来到这个该死的年代的原因都不晓得。
这操作真是令人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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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奥涅视角)
“那个女人怎么说?”
看到我的女侍长返回,不等她主动汇报情况,我就主动上前逼问。在等待消息的半小时内,我每一分钟都坐卧不安,生怕出现什么变数,比如某人要吵着跟我划清界限,结束这段微妙的夫妻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