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了，因为她们应该根本就没有离开，可能这会儿就在哪里盯着你呢。”

“包括那种时候？”

“大概.....吧？”青鸾不确定，但是应该是一样的，那两个老太婆在这方面又不会害羞，你想一下在商之前，那些人一般在哪里开派对的，作为桑母的她要是没见过才怪了。

“那也太过分了......嗯，仔细想想，似乎好像更刺激了。”青鸾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哪怕是对于乐子鸟来说，子受的发言也太刺激了一点。

“嗯，想到就做，正好我还有点事情没有做完”子受将箭矢放进避光的箭袋当中，挂到墙上，匆匆离开。羲和她们的到来打断了他研究真正的鲛人和白泽的奇妙之处，既然这两个老变态喜欢偷看，那么就让她们看呗，只要我不感到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次日，“呜~”子受摸着下巴，面前铺开的卷轴上已经绘上了白泽和鲛人的图案，和其他的魔物娘一样，都是这个时代十分罕见的彩绘。

他的原版是帛书彩绘的，以商王之尊，自然不会用木板的版本，太重了，而是用白色的丝帛为材料，以渗透性的颜料混合墨水绘制，一旦出错，整个卷轴就报废了。

所以，画师会在木板等地方作画，等确定万无一失之后，才在子受提供的长帛上绘制，值得注意的是，这个帛书是没有太多的文字的，文字在另外一份上，因为子受也怕弄报废了。

帛书上只有简单的红色的印章和名字与简略的介绍，详细的是在另外一卷上，而这份帛书上的图案，魔物娘们每一个也不是只有一幅图而是好几幅图，各种姿势的都有，画师还增加了一些装饰性的云纹之类的，让画面更加饱满，又不失于留白。

老实说，就子受的感觉来说，有些时候，感觉比真人的诱惑力还要强一点，不过，商代的画师的水平摆在那里，写实度就差了点，只不过，子受因为玩过真的，所以，一看这个图，就会被唤醒记忆。

如果是建立在没有见过的现代人的角度来看的话，老实说，效果很有限，与其说是诱惑，不如说是奇妙，更像是类似山海经绘卷之类的东西，而不是最古之本子。

“不得不说，白泽虽然看上去毛茸茸的，还有爪子，但是确实很润。”

“我是来听你说这个的吗？”小玉眯起眼，“快点说点厉害的。”

“嗯，厉害的地方嘛，很难形容，不过，雌性白泽脚和手的灵活度是一样的”“这不是之前就知道的吗？”这是一个更偏向于人类祖先，也就是猴子的种族，脚也很灵活不是很正常的吗？甚至脚趾和手指的结构都是近似的，而不是人类的短脚趾。

“我的意思是，她可以用脚来抓握，而且脚底的肉垫的感觉，比手心更棒！”

“嗯？我要的是医学上的信息，而不是问你昨天上体验的如何！”

“好吧，好吧，脚底的肉垫较厚，并且会分泌某种分泌物，仅仅在长时间的运动摩擦的情况下分泌，可能是为了长途野外特别是山上跋涉的时候，避免足底被碎石伤害而产生的。”

“也就说不是老茧？”按照人类的结构来说，直接生成角质层老茧似乎效果更好的样子。

“不是，她们必须保持足部的一定感知敏锐，因为需要捕捉蛇类和昆虫，特别是蝎子和一些藏在雪地里面的蠕虫，当然也包括雪地下面的植物。”

所以需要足部也有抓握的能力，且足底有一定的感知力，这样才能在雪地里面一遍行走，一遍靠脚来分辨踩到的是什么，是不是可以吃的食物从而抓起来。

“至于说汗液，特别是情绪激动的时候的分泌物，则没有什么特别的，和你差不多，我是说变身的模式下。”

“.......”小玉深吸一口气，忍住把砚台砸他头上的冲动。

“好，那么鲛人呢？你给我认真点，这是正经的学术问答”

“我也是正经的在回答你啊”子受很无辜的说道。

“鲛人的话，好像没有汗液和毛孔，我问过她们出汗吗？她们说不出汗。”

“她......们？”

“哦，最近东夷又送了一只过来，似乎是前一只的妹妹，跑海边找姐姐的，结果就一起被抓了。”

“.......厉害啊，你居然还能在这里和我说话，你知道鲛女是什么概念吗？要不要去东夷问一下，那些家里有男人出海失踪之后，被找回来是什么样子？”小玉上下打量了子受一眼，这家伙看样子还有潜能可以挖掘的样子啊，根本不是表面上这幅人到中年力不从心的模样。

“深有体会”子受点点头，难怪那些遇到鲛人失踪的男人，就彻底失踪了，而且就算找回来也是一幅精神受到极大摧残的样子。

“她们不会出汗，好像在体温过高降温的方式是通过鱼尾末端的小孔直接排尿，比起用皮肤排尿维持身体状态的鲨鱼来说要正常一点，但是这种排出盐分和热量的方式也怪怪的。”

“还有就是鲛人的肌肉十分的复杂发达，比人的肌肉复杂多了。”这也是子受的第二个感觉，差不多就是看上去上半身是人类美女，实际上上手一摸就能瞬间发现这根本不是人类，甚至不是异人这种。

其肌肉结构和肌肉群和人类完全是两个东西，一旦动起来，哪怕是目视也能分辨出其运动体态和人类完全是不一样的，哪怕是掌握了变化术的鲛人，分出双腿的话，步态也显得非常的奇异。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鲛人如果变化为人的话，也基本上只有年龄在10岁以下的才有欺骗性，因为身高，正常的鲛女变成人的话，鱼尾化为人腿，身腿比例非常的夸张，并且身高普遍在2米以上。

“难怪，有东夷的村子袭击上岸的鲛人会被鲛人围攻”小玉摸了摸下巴，如果都是对方的幼崽的话，那么挨打那是活该的。

“而且鲛人的肌肉其实非常的发达，难怪东夷人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然后这些人鱼到了子受这里就乐不思蜀了，她们在送来之前，一路上挣扎是害怕被吃掉，因为真的有这么干的，传说鲛人的肉吃了可以延年益寿，确实有捕捉她们来吃的人。

但是，发现到了这里的主要工作是在水池里面放牧鱼群，还有就是给商王当热水袋之后，就安定下来了，实际上，鲛人的生育模式，让她们的社会在这方面类似蚂蚁一样——只有里面地位较高的才有捕捉人类男人来生产的资格。

普通的鲛女要么靠运气看看能不能打到野食，要么就只能和工蚁一样忍着，直到上面空出位置才能，所以，对于鲛女来说，那真的是.......可以让海里的同族向子受发出灵魂提问：“你为什么要奖励她们”这样子。

“鲛人的肌肉很发达吗？”

“不是一般的发达，我都得用三四成的力气才按得住，不过，她们应该是白肌为主，爆发力很强，但是耐力就一般了。”

“按理说，鱼不是一天到晚不停游泳，我听说鲛人可以长途潜泳，不是应该耐力很好吗？”

“那是错觉，他们一尾巴可以滑出去很远的”子受吐槽道，而且可能鱼尾的部分是红肌偏多的那种，尤其是侧面，另外，鲛人和虎鲸的关系很好，这解答了子受一个很困惑的前世疑问——虎鲸和海豚为什么亲近人类？

解释有很多，比如说对方很聪明，人类是一种很难对付的敌人，所以，养成了尽可能的不袭击人类的行为，也有说因为人类在对方看来和宠物差不多。

但是，不管是哪一个都很难完美的解释这个问题，毕竟别说是聪明的动物，就是聪明如人类，有完整的教育和传承的都不一定有这种素质，所以，用虎鲸很聪明，有社群可以传递给下一代信息来解释并不完全可以说服人。

毕竟，同样非常聪明，甚至有学校的人类都有手贱的傻逼，要做到在没有被人类逼疯（比如关起来表演）的情况下，且没有出现人类抢夺他们的食物导致快要饿死的情况下，完全不袭击人类确实有一点难以解释。

更别说，虎鲸在海里本身就是手贱得一批的动物，如此手贱的生物，偏偏不对人手贱，这显然不是因为被打怕了，因为人类和虎鲸的活动区域重合的时间太短了，一个物种在没有长期吃过巨大的亏的情况下，是不会留下这种特性的。

而在子受这里，他觉得大概是因为鲛人的关系，她们会驱赶和放牧鱼群，甚至主动种植海藻来养鱼，而如此丰沛的食物，虎鲸这样的肉食性生物自然就会吸引过来，大概就和人与狗的关系一样。

狼群就变成了狗，而狗里面也确实有完全不攻击人类的聪明类型，那么虎鲸在这种情况下，漫长的演化当中构成了某种共生或者合作关系之后，以这种动物的聪明程度，遇到外形近似的人类，自然就......好像哈士奇看见人一样。

同理鲛人也驯养海豚为坐骑甚至必要的食物，不过后者是类似牛肉一样的性质，只有在受伤无法治疗的时候才杀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