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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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没有继承子受那种体格,普通的小孩子大概是两下就得躺着了吧?子胜陷入沉思,觉得大姐说的很有道理。

“对了,下次那四个,你把他们约出来,我们找个地方把他们套上麻袋打一顿。”

“为什么啊?”

“不是他们不肯配合,我们至于被抓到吗?”

“.......嗯......有道理!可是为什么是我去约?”

“也对,我们两个去的话,肯定不会出来,这样,你去让子月去约或者让恶来家的那个傻子去约,他们就会出来了,然后套麻袋!”子岚已经想好了一个完美的计划。

你为什么受害者要挨打?这不是很正常的嘛,穷凶极恶的加害者大部分都会当没看见的,只有受害者才是最适合拿来指责和积蓄迫害的对象嘛,因为那些加害者他们真的会报复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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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只欠东风

隆冬时节,济水彻底封冻,这也意味着来自沫都和鹿台的船队再也不会抵达了,不过,现在的济南城寨已经完成了外部围墙和壕沟的工程,插满尖锐木桩的壕沟和储备的大量简易箭矢,都让林子里面的野人难以突破。

何况说这种寒冷的时候,野人的日子也不好过,这些野人部落主要靠采集狩猎为生,人口数量一直都很难突破100人的大关,因为超过一百人的话,需要的食物和冬日取暖的物资就很难保证了。

除非离开山林,进入物产相对丰富的平原地区,然后就会和中原的各个方国和城邦产生冲突,通常的结局就是,野人的人口再次回到只有二三十人的规模,在山里苟延残喘,然后方国这边得到几十个奴隶或者祭品。

直到下一次野人扩张为止,当然,这里的野人是指的真·野人,而不是在郊野地带耕种的那种“野人”,所以,这就是汉语的奇妙之处了,同样的一个词,既可以指野生般的人类,也可以指住在郊野的人类。

木头的城寨在冬日最需要注意的事情就是保暖和防火,不点火取暖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用火不当,那么一把火起来,所有人就得在雪地里面度过冬天了。

厚实的填充了大量的泥土的双重木板墙壁阻挡了里面的热气散出,烧得赤红的石头一瓢水上去,腾起浓密的白色水汽,整个房间里面都充斥着滚烫的蒸汽。

望羊氏围着一条粗麻布兜裆布,坐在木头椅子上,一瓢温水当头浇下,将黏糊糊的汗液带走,整个人长出一口气,“真不愧是大王,这样的东西也能想得出来。”

在这种低温的冬季,没有来这里蒸上一蒸更加舒服的事情了,连骨缝里面的寒气都被驱散得一干二净的感觉。

再次用冷水冲洗之后,望羊氏穿上厚实的衣服,然后掀开帘子离开,其他贵族军官一拥而入,他们当然没有胆子和诸侯级的大贵族一起享受,只能等这位老大享受完,再按照在外面抓阄决定的顺序进入其中。

而普通的武士也有烧热的热水池子泡澡,不得不说,在这种寒冷的冬季,在齐膝盖深的积雪里面巡逻一圈之后,泡个热水澡会感觉整个人都舒服许多的样子。

望羊氏的城主宅邸已经修建完毕,回到家里,有侍女来接过厚厚的毛皮披风,这些毛皮制品虽然保暖效果很好,但是过于的厚重,尤其是沾了水之后,更是粘湿沉重,散发出一股怪异的霉变的味道。

因此,这类毛皮衣服的维护和保养是很费事的一件事,因此,在古代大户人家会做的一个常见的做法就是,在夏天把这些衣服当掉,然后冬天再赎回来,等于是让当铺来负责维护和保养,至于说两者之间的折价就相当于是维护费了。

推开木门,跨入屋内,中央的火塘铺着厚厚的一层洁白的草木灰,中央的陶制大火炉里面燃烧着大块的木头,一口青铜鼎就架在上面,里面翻滚着带着些许怪味的热水。

水蒸气带着驱虫和驱蛇的气味将整个建筑物一点点熏入味,避免蛇虫蚂蚁等等寄生,特别是在冬天,冷血动物那是会本能的靠近这些温暖的区域,你睡着睡着被子里面多出一条蛇来并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尤其是现在营地里面,还有一群力气贼大的,半人半蛇的白曬和腾蛇族的人,望羊氏可不想一开门就踩到一条滑腻腻的巨大的蛇尾巴,他又不是大王,没有那么奇怪的爱好。

侍女已经展开好屏风,这个时代的屏风就是字面意思的家具,并非是装饰家具,因为这个年代的建筑物,特别是这种议事办公的大殿,门是不会关死的,而且窗格上也不会糊东西——如果你不想因为一氧化碳中毒死掉的话,最好别自作聪明把建筑物封死。

而这就带来了两个技术性的问题,第一是冷风往里灌,要长期处理公务坐在这里的人来说,那就很难受了,第二是如果有刺客,在门外一箭就给你送走了,所以,就应运而生这种家具。

和后世主要是装饰用的不一样,这个时代的屏风甚至可以当挡箭牌用,而且不带折叠功能,就是一个带四个小脚的宽大的长方形的木板,木板顶部有镂空的窗格一样的东西,这样坐在后面的人只需要半站起来,就能透过这些空格看见外面的景物。

在木屏风后面,就是一个高出地面大约30公分左右的木台子,这就是榻,从字的结构就能看得出来是什么造型的东西了。

用柔软的干草编制成袋子,然后填充羽毛就变成了榻上给人跪坐和半躺着的垫子,在榻上,摆着一张长木桌,在榻边上则是青铜铸造的如树木般的灯台,每一根枝丫上都用铜链子吊着一个小小的灯盏。

由于是白天,天光通过藻井顶部的天窗透入,通过铜镜的反射,将内部照亮,所以暂时还不需要点灯。但是,侍女也给他准备好了一个陶制的小手炉,里面放上几块燃烧得炽烈的木炭,可以用于热一壶酒或者热点食物点心什么的。

几卷木简堆积在案几的一侧,另外一侧是粗糙的墨块,后世的那种松香墨或者说条墨得到宋代才开始流行起来,在此之前,就是这种大块的粗糙墨块,所以印刷术并没有那么好发明——这种墨块要处理和配比起来非常的麻烦,而且几乎很难在印刷介质上着色再转印到纸上。

因为它的使用过程,需要用小陶碗和木头锤砸开,然后杵细,添加水之后,再继续研磨,非常的考验手艺和经验,而且墨汁里面会漂浮起来大量的粉末,这就意味着你如果要用这个玩意儿来搞印刷术的话.......根本没法用。

所以说,很多东西不是名字差不多,或者名字一样就可以拿来用的,比如说印刷用的油墨就是如此,虽然商代已经有墨了,但是事实上制墨工艺要到唐代中期才能完全的支持雕版印刷,至于说活字印刷的铅合金字模,不仅需要更高级的油墨,还需要合金技术达标。

甚至于,商代用的墨和后世的烟墨不是一个东西,是石墨,与其说是墨水,不如是说是加了水的铅笔粉调和出来的这样子。

望羊氏花费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给自己调配好书写用的墨水,然后趁着这玩意儿在凝结和沉淀之前,用木管笔蘸取之后,在一卷空白的木简上快速书写起来。

如果写的速度慢了,那么里面的墨粉会沉淀,或者水分干涸,不得不重新加水或者加墨块然后继续重复那复杂得仿佛在做化学实验的制墨过程。

没关严的门在寒风当中吱嘎作响,门后的木块卡住了它,让它不至于被风一下子完全吹开,两名年轻的女奴跪坐在门口两侧瑟瑟发抖的苦熬,当然,她们算是幸运的,最起码屋子中央的火炉还烧着鼎。

水蒸气在将热量带给周围,从而让她们还能感受到一些温暖,而庭院里面,那些干活的奴隶就没那么幸运了,他们穿着单薄的衣服拖着大块的木头,用简陋的工具拆开,然后一捆捆的送到侧院的木棚下面,一层层的堆叠起来,这就是冬天取暖的燃料。

而奴隶们居住的窝棚是显然没有取暖的火炉的,只能靠簇拥在一起,彼此用体温取暖,当然,这并不包括年轻漂亮的女奴和男主人贴身的奴仆,前者通常可以住在男主人的屋子外面,或者和女眷一起居住。

后者与其说是奴隶不如说是家臣或者说侍从的一种,只是地位更低而已,他们也有自己的单身小屋住,但是,大部分的普通奴隶是没有这种待遇的。

不过,在望羊氏这里,某些女奴可获得比正常情况下更高的地位,那就是睡在属于男主人或者说贵族才有的专属的厨房和灶台之间。

商代的普通家庭的生活前面已经说过了,男女是分开居住的,男性是住单人间,女性带着孩子单独居住,族长和长者住主间,重要日子在大厅活动并分享祭品。

但是,贵族是另外一种情况,贵族的宅邸让他们开始分出明显的家庭居住的特性,当然,仅限于贵族家族的族长和有身份的高级成员,普通成员居住的前院和商代普通国人家庭是一样的。

这也就意味着,他们不再需要每人准备一个小灶台,而是存在供给包括男主人、子女、家臣和贴身仆役在内的伙食的一个较大的厨房——所以,门客的另外一个说法就是“食客”。

家主招募的门客是日常是由家主管饭的,这显然需要一个食堂和供给食堂的厨房,而在正常情况下这个活儿是女主人负责的,她负责管理家里的食物储备和分配,也是从母系氏族以来传统,年长的女性负责分配和处理食物。

但是,望羊氏显然没有把他的正妻带来,于是,介于正妻和奴隶之间,就出现了一个新的阶级,比普通的女奴地位高,但是比妻子要低得多,本质也是奴隶的一种,既后世所谓的“妾”。

因此,在这个时代乃至后面的周到汉代,“隶臣妾”就混在一起,统一用于称呼奴隶和地位低下的仆役,所以说,我国其实一直是一夫一妻,只是古代允许蓄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