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点燃的烟落在蕾依丽雅身上的各个部位，肋骨上，小腹，还有大腿表面，屁股上……

除了脸，身上的其他地方无一幸免。

“喂……我说你……是不是心理变态？”

蕾依丽雅趴在床上，用骂人的方式苦中作乐。除此之外，她已经找不到能让自己更加好受的方式了。

最后一支烟点燃，白色的烟雾，烟草的气息在鼻尖散开。

“最后一根……要怎么玩呢？”

蒂芙妮在蕾依丽雅的身体上寻找着目标。

在半小时前，这副身体还能光洁完好，现在已经伤痕累累了。

她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蕾依丽雅的身体。

灼热的视线扫视着，最后停在某个地方。

“这里……感觉会很棒呢。”

蕾依丽雅的背后生气一股恶寒。

“变态！”

她知道蒂芙妮想要干嘛。既然是请自己抽烟，如果是这个变态话，就不可能是烟嘴那一头了。

“我是个变态，还真是——对不起了。”

现在的蒂芙妮，完全没有之前的怜悯和疼惜。既然蕾依丽雅不乖，就必须要让她吃点苦头才行。

冒着热气的烟头，就那么狠狠地烫在自己脚底上。

“嗞——”

“不要——”

这次，她是真的哭了，疼到流泪。为什么要虐待那种地方啊？不知道脚底很多穴位，特别敏-感么？

手指把床单握得更紧，像是要抠出洞来。

“哭吧……叫吧……”

蒂芙妮摆出俾睨一切的姿态。心情格外的愉快，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发出兴奋的讯号，催促她[不要停下，继续虐待她吧]。

蕾依丽雅糟蹋了自己对她的爱，所以这只是[稍加惩戒]而已。恶魔的内心不会感到丝毫的内疚。

最后一根烟，在蕾依丽雅绝望的哭喊声中，终于熄灭。

“嘶哈……嘶哈……”

她哭得累了，感觉只有吸进体内的气，没有呼出去的。

绝望和疼痛扼住了她的咽喉。

“你……杀了我吧……”

心如死灰，蕾依丽雅觉得还不如就让她死掉算了。——龙王混成这副模样，莫得尊严，每天就在奴隶的生活中度日……生不如死。

“不会的哦。”

蒂芙妮凑近蕾依丽雅满是泪痕的脸。

“这个世界上，我只剩下蕾依丽雅了。所以……不会让你死掉的。”

狠狠地凌虐过后，又是一个轻柔的吻。

真想不明白，这个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如果挖出来，切开，一定是黑色的。

“遍体鳞伤的蕾依丽雅……真美……”

残缺的，满目疮痍的美，绝望又颓废的美。

蒂芙妮的舌头在刚留下不久的伤口处游走。

腥咸的气息，混合着蕾依丽雅的体香……还有辣椒油的辛辣。

蕾依丽雅像一只被粗鲁的孩子玩坏的布偶，衣衫凌乱，头发披散，目光呆滞涣散。

自己一定……会死吧？

她闭上了眼睛。

身体被蒂芙妮腾空抱起，伤口压在蒂芙妮的手臂骨上，尽管很疼，却没有心情感受了。

终于，彻底死心了呢，愚蠢的自己，一次又一次放松戒备，把自己的底线拉到最低，然后比最低还更低。

“现在……蕾依丽雅是我的宠物了。”

在戴着项圈的基础上，蒂芙妮为她加了一条链子——人类牵着宠物狗去散步的那种链子。

这下子，可是连人都算不上了吧？

牲畜？还是别的什么？

恶魔用黑色马克笔在蕾依丽雅的皮肤表面上写下了某个提示身份的词语——[蕾依丽雅是蒂芙妮的专属奴隶]。

“现在……发挥你的作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