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照片是个满脸横肉的凶汉，杀人犯的面相，就这张脸出上街一次要被警察盘问三次以上，要想招到学生确实不太容易。
“让俺来。”
泉音姐说着从身后摸出一根铁丝，在门上的锁眼里捅了捅。
只听咔哒一声。
“开了。”
“……你技能可真丰富。”
“俺爹教的！”
你爹不是学医的吗？！
进屋，她又重新锁上门。
“这还挺干净？”
武馆的陈设虽然有点老旧，但都被打理的一尘不染，虽然看起来是个独居的汉子，倒是出乎意料的整洁，把自己的住所打理仅仅有条。
泉音姐却不以为然。
“嘛，毕竟是要教导学员的武馆，要是上门咨询的学生看到一地灰，那还不转头就走哦？俺跟你打赌，后头肯定一团糟！”
这么说也有道理。
那后面的生活区就能看出本性了。
武馆没有厨房，只在最里面的房间分了个带卫浴的单间卧室，褍寅……虎子就住在这里。
“唔哇。”
虽说有心理准备，但推开门的瞬间还是被吓了一跳。
各色啤酒罐堆成小山，或是横在过道充当陷阱，床单和被毯也很久没有洗晒的样子，脏兮兮的还有些发黄，烟灰缸里烟头堆满，卧室里满是酒精、香烟和难以形容的气味……
糟糕透了。
我产生了生理上的不适。
“不行啊，这个人……完全是没用的大叔嘛！”
泉音姐果然很了解这些三教九流人士。
外面的散打教室是“面子”，依然是要整理好；
但这卧室是“里子”，授课时门一关，谁也看不见。
我用气泡膜做了个空气过滤器，勉强在这里呼吸。
泉音姐也打开朝南的窗户透了透风，一时间室内的乌烟瘴气都消散了许多。
“会变成这样也正常。”
泉音姐皱着眉头解释道：“毕竟他也曾是叱咤一方的青虎会头目，手底下三百多号小弟，威风八面，对比如今落差太大，难免自暴自弃……”
“这还真是看不出来。”
澹台正初虽然病恹恹，但确实有作为领头羊的精气神，至于那虎子……看起来像个莽夫。
“赛露诺，经历过这样的人生落差，要爬再起来可不容易，打工是不可能了，只有自己开